房间的一幕幕,全都通过镶嵌酒壶的留影球,直播到无波界某处酒楼。
时千一不忍细看,啧声道:“没想到九德界代表竟是这样的人。”
盛明华道:“早在疏狂界大战,他就对坤舆界代表图谋不轨。你是没瞧见她给他疗伤,他大庭广众叫了出来。”
时千一凑头过来,调笑道,“是那个‘叫’吗?”
盛明华撞了撞她的肩膀,“就是那个‘叫!”
两人对视一眼,毫不客气大笑出声。
九德界的翩翩公子,居然能这么骚!
两人笑得瘫在软榻。
数个俊美少年侍候在侧,锤肩敲腿,按摩推拿,喂酒喂果。
时千一劝告和光的话,她们俩早就开始享受。
门外。
云谏窥得房内的情形,紧紧握拳,内心酝酿好一会儿,松开拳头,把衣襟往下拉了拉,才敲门进房。
说回另一边。
和光松开“师叔”,挥掌敲晕,抱去床上。
然后,在和郁期待紧张的目光下,拉着腰带,把他拉去窗台的软榻,支起窗棂。
清冷的月辉浇进来,和郁浑身寒毛都竖起来。
他咽了咽喉咙,故作镇定,“原来和光喜欢刺激的。”
开窗行事,他能做到吗?院落没人,肯定不会被看到,放心!
她驱散满室的酒气,倒了杯茶,递给他,“不要紧张。”
和郁快速灌去,“在下不紧张。”别抖!千万别抖!
他伸去右手,示意她递来手。
她了然微睁眼睛,从桌下取来文件,放入他手心。
和郁傻了,“这是什么?”
和光道:“公务啊!你不是说身体好了大半吗?那就开干呗。”
和郁挤出僵硬的笑容,“春宵一刻值千金,公事不妨推到明日。”
和光直直注视他,眼神闪过不悦,“你不是说今夜都听我的吗?”
“那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终生的君子教养,和郁说不出来。
千般委屈,万般无奈,凝结胸腔,化作一声压在喉咙的痛喊。
门外。
偷听墙角的阿流阿芳只听到这一句喊声,后面就没了。
两人大眼对小眼,全是疑惑。
“公子那啥是不是不行啊?”
“不是不行,是不会吧。”
“公子不是看过春宫图了么?怎么还不会?”
“春宫图都是意象画,还不如小人书呢,简单明了。”
“那怎么办?把小人书从门缝塞进去?”
“再等等,公子不会,坤舆界代表应该会吧,她都收盖德界的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