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臻的小腹已经高高突起,单薄的道袍根本无法遮掩。
宁王却已经许久没有来了。至臻整日关在庵内,并不知晓朝堂之上的风起云涌,宁王党与太子党已经到了殊si角逐的最后关头。
又是牡丹花开的时节,至臻惊觉自己已在庵内度过一年,父亲不闻不问,宁王也杳无音信,自己在道门清修之地却暗结珠胎,无颜面对夫家,心内一片茫然。
至臻内心郁郁,胡乱晃到了庵后竹林。
想起晨起道姑们看着自己肚子的鄙夷眼神,值扫的小姑子扔给自己一个草团,当着掌观师傅的面大声指责:“这妇人的水儿已经浸sh了两个蒲团了,只配用个草垫子。”掌观师傅瞟了至臻一眼,略有嫌弃,至臻顿时羞红了脸,诺诺不敢言,满殿的姑子见掌观并未表态,立刻讥讽嬉笑之声四起,夹杂着“y浪”“sao贱”之语。至臻捂着脸退出了殿外。
此刻在这无人的竹林内终于蹲伏在地面啜泣出声。
“你这姑子大早上有什么想不开的?”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至臻惊慌回头,原来是一个四旬左右的白面男子,鬓角已染上银霜,生着灰se锦缎长袍,眼内透出不怒自威的神se。
苏纲初见一个身着道服的nv子肩膀ch0u搐着哭泣,一回头一张小脸灿若春花,肤若白雪,尖尖的下颌上挂着泪珠,乌黑的鬓发贴在颈上,一双杏眸内闪着惊慌的神se,让人心生怜ai。她见着陌生男人慌忙站了起来,苏纲这才发现这姑子腰间只松松垮垮系了一根带子,动作间仿佛从下摆能看见neng白的腿r0u,腹部隆起,月份已足,再往上是两只沉甸的饱r,rujiang缀在上面高高顶起衣服,若不是身着道服,还以为是烟花之地刚从恩客怀里钻出来的妓子。
看到至臻急慌慌要走,苏纲冷哼一声:“传言不虚,这皇家清净之地尽是龌龊。”
说罢上前一步拉住了至臻的衣带,轻轻一ch0u,那道服就滑溜溜落地了。
至臻见着陌生男子本能想跑,哪料那人动作如此之快,自己突然0身,惊叫一声,环x蹲地遮掩。
苏纲将扯下的道袍向身后一扔,转到至臻面前,见那一身耀眼的白r0u微微颤抖,突然心生肆nve之意,腹中久违的升腾起一gu冲动。端着那小巧的下巴向上一抬,nv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求饶般的看向他。
苏纲沙哑着嗓子问:“你是这庵里的妓子?”
至臻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只能低垂眼睑不语。
苏纲不出意料,摩挲着小巧的下巴微微使力迫使至臻不得不站起来。
至臻一手环x,一手捂着腿间,慌乱不堪。
不料苏纲的手却抚上了她的肚子:“怀了谁的种?他不要你了?”
至臻被戳中心事,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鼓起的肚皮上。
苏纲觉得心脏好像被大手蹂了一下,有些酸麻疼痛。他用手接过至臻的眼泪,含在嘴里吮了吮。突然想把眼前的nv子带回他那寂静了好多年的院子,藏在只有自己找得到的地方。
远处传来钟声,大殿上的早课结束了。
至臻游离的思绪被拉回,瞪着黑漉漉的眸子,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脚下连连后退。
苏纲上前箍紧她滑腻的身子,放软语调问:“你叫什么名字?”
至臻心头慌乱,支支吾吾:“我……叫……娇娘。”
这时竹林边响起人声,是大殿的姑子们四散后开始走动。
苏纲心知此处不宜就留,将道袍捡起来给至臻胡乱一裹就拉扯着她向竹林深处走去。
至臻被拉拽的踉跄,nzi在x前涌起一b0b0r浪。挺着肚子一会儿就走不动了。
苏纲见至臻小脸喘的通红,双手交叉紧紧攥着衣襟,r团如凝脂微微颤动,不觉喉头一紧,口渴的厉害。
至臻不敢看苏纲的眼睛,嘴里娇声求饶:“求爷放过小nv子吧。”
苏纲满心满眼都是这身细r0u和跳动的nzi,不由走近,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攀上了那挺翘的rujiang,轻柔慢捻。
至臻有一段时间没被男人近身,平日里就靠玉势缓解。n尖被陌生男人这么一搓,一gu瘙痒之意直奔小腹,低y一声,下身直接泄了。tye从x口流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苏纲哈哈一笑,戏谑道:“小y物想男人了。”然后弯腰将至臻打横抱起放在一处平坦之地,道袍散落在地露出至臻一身嫰r0u。
至臻脸红的滴血,脸侧向一边,贝齿紧咬下唇。
苏纲拨开至臻一条腿,看那粉nenghuax光滑无毛,此刻水光潋滟,让人想一亲芳泽,最妙的是那本该藏于x中的r0u芽俏生生突了出来。苏纲感觉下身憋闷得厉害,伸手开始解腰带。
至臻听见衣带簌簌响动,急急起身按住苏纲双手,白着小脸告饶:“求爷怜惜,小nv怀着孩子伺候不了爷。”
苏纲将至臻的手挪到那滚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