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完……”
她那边开骂,周村长抬手又一巴掌扇刘某人脸上,再转头望向刘家老太婆:“你骂啊,你骂一句我就扇这吃屎长大的货一巴掌,你骂多久我就扇多久,看看谁能捱过谁。”
刘外婆边骂边挣扎,想去找周某人算帐,听他说她敢骂他就要扇自己崽的耳把子,没当回事,嘴里继续嚎:“姓周的你个婊母养的,砍脑阔的,你呼我崽一下,老娘……”
她不信邪的骂人,架着她的青年们也不捂嘴,让她骂。
随着满伯/满叔截人的青年,听刘家某个老女人骂得顺嘴,其中两个壮年两步上前一把架起刘某贵。
周村长捋了捋手,对着某女人的崽扇巴掌,噼啪噼啪,巴掌声一声接一声,声声不断。
第一次被巴掌扇得耳朵嗡嗡响,紧接着又挨了一个耳把子,刘家贵被扇得晕头转向的,还没缓过气来就被人架着让周村长扇脸。
那一顿扇,来得有如狂风骤雨。
刘家贵被打懞了,只发出一声声的痛叫。
刘舅妈刘外婆看到刘家贵被打,又气又急,气急败坏的大叫大喊,质问周家人凭什么打人。
一个青年好心提醒:“我们满伯不是说了,你们尽管骂,你们骂多久,他老人家就能扇多久的耳把子。”
刘外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儿子为什么被扇耳把子,气得直哆嗦,大喊:“别骂了别骂了,你他娘的给我闭嘴!”
刘外婆看到某人又打自己的崽,气得暴跳如雷,嘴里胡胡咧咧的骂个不停,被老伴叫闭嘴,一个冷颤,骂声戛然而止。
那边老女人闭上了嘴,周村长还扇了某人几巴掌,然后才停下,慢条斯理地挥挥胳膊:“咋不继续了?你放心,我虽然七十几岁了,呼几个耳把子的力气还是有的。
我呼不动,还有周家后生,你尽管骂,能骂多久,我们就能呼你崽儿多久的耳把子。”
刘外婆气愤地瞪着周某人:“有种你呼老娘耳把子,期负后生算个屁。”
那边一说话,周村长抬手又给了刘某贵一耳把子,再扭头:“老子好男不跟女斗,不会呼你耳把子,有道是父债子偿,该呼你们两个老东西脸上的耳把子就让你们的伢崽来承受,这样很合适。
当然,你们也可以大声吵闹,闹之前要算算你们肚量有多大,你们每个人能喝得下几瓢老尿几瓢大粪。”
周村长说不会呼刘家两老口的耳把子,两老人气焰一下子高涨,转而听说要让他们儿子代受,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气得人快炸的时候,又听说他们再闹,就让他们喝尿喝大粪,人一下子就蔫了。
刘外公羞恼交加,恨恨地问:“你们……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周村长慢条斯理地扭头望向刘家老东西:“我们不想咋的,就只想揍你们这些不要脸的。”
“打人犯法的。”刘外公又急又慌,只憋出那么一句话来。
“我们知道打人犯法,所以你们卖了周春梅,我们没抄家伙去你们家干架,你们这群胚子货今天送上门来了,正好算一算帐。”
周村长一点也不慌,又捋了捋了袖子:“你们这群苕货和李某人家扎台子,算计周春梅算计周夏龙家,踩老周家的脸,你们这帮鸨母养的是自己说当初是谁的主意,还是要我们搬个板凳来,分成几个小组,再与你们一个一个的聊?”
刘家贵被扇了十几个耳把子,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要不是有人架着他,可能早就坐地了。
在他缓神的那点功夫里,他的脸肿了起来,肿得老高了。
脸肿起来变成了胖子的刘家贵,视力也受了影响,视物不清,好不容易缓过气儿,听到周村长问起周春梅出嫁那茬事儿来,立即就叫起来:“让周春梅在刘家出嫁是我姐的主意,是我姐说外婆家离竹县县城近,让春梅在外婆家出嫁更方便,春梅流着一半刘家人的血,外婆家也是她的家,我们家没有反对而已。
我姐她是春梅的亲妈,亲妈作主让自己姑娘在哪出嫁都是天经地义的,你们有意见,为什么不早提出来,偏偏要等春梅嫁出去了才来放马后炮。”
刘外婆也附合儿子的话:“就是那样的,是我姑娘刘桐提出来让春梅在外婆家出嫁,我们只是帮忙张罗了一下。”
刘外公也偏袒儿子:“春梅的事从小就是我姑娘刘桐一手管着,我们这些当长辈的自然听刘桐的,刘桐说他与周夏龙商量好了,我们自然就信以为真,哪里会想到有那么多事儿。”
刘家父子在甩锅,周家老少们时不时的望向刘桐,满眼同情,刘桐那个大傻帽,在周家好好的,偏不珍惜,听娘家人的话瞎折腾,这下好了,她给娘家人谋好处,到头却要一个人背锅。
刘桐怔怔的望着父母和弟弟,明明是爹妈和弟弟提出让春梅在外婆家出嫁的,她当时还犹豫不决,怕周夏龙生气,是他们说春梅从小由她教养,由当妈的作主天经地义。
是她爹妈和弟弟说春梅也流着刘家人的血,是刘家的外孙女,在刘家出嫁也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