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伸出了双手,她面前,凌祈安弯身,给她在往手背上涂护手霜。 而她的眼神,也是赤裸裸的看着凌祈安。 虽然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很浓郁,但也不到会让人不适的程度。 那一刻,凌镜尘只觉得心口就像压了一块巨石,喘不上气来了。 “她说手背皴了疼,我想着自己做哥的,就给孩子买管护手霜,结果买好后,孩子又说自己累了,涂不动了,让我帮着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