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就宿在我宫里吧,还死活不肯,拽着这俩瓶子就往外冲,四五个宫人都拉不住。小时候怎不见你有这样大的力气?”
“要我说,夏美人,酒,没白喝。若昨晚,宿,宿在了贤妃娘娘宫里,可不就,和圣上错过了?”
说话的是孟淑媛。她的父亲是礼部侍郎,算不上什么要职,她又患有结巴,平日里总是安安静静地笑着,巴掌小脸上两道恭顺的眉。今日如此开口组此长句,简直破天荒。
一句话丢出来,满座都哑然失声——这不摆明了拈酸吃醋?在这后宫,对于圣上去了哪个宫里,谁曾计较过一星半点?
夏绥绥倒是全无所谓:“今日真的是热。阮儿,你叫人去要些冰块放于这殿内,否则热坏了各位娘娘。”
何必要计较?这后宫的荣宠本就与我无关。之前机关算尽,不过是为了保住今生这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