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说谎,是?他们?自己心里有鬼打起来了,这也能怪我吗?”
骆衡:“……这怪不了你。”
骆乔说:“就是?嘛,而且我看那些人在军营里作威作福的,士兵都对他们?不满,这罚了他们?,士兵的怨气也就消了,难道不好吗?”
骆衡:“……很好。”
的确,营中将士对那群建康公子多有不满,若非军令约束,他们?恐怕早就找机会对那群建康公子下黑手了。如今这三?十军棍打下去,营中一直弥漫着的紧绷气氛消失了。
席瞮也解释了一句:“谢家此次派了两个不堪大?用?的小宗子弟来,这不像是?谢内史的行事风格,所以下官才用?言语试探了一下,没想到谢勉会忽然对柳晟发难,以至有今天这么一出闹剧,是?下官失职。”
“这怎么能算你失职了,”骆乔帮忙说话:“谢勉冲动无脑,谁会料到柳晟嘲笑他几句,他就突然发狂。”
席瞮看着骆乔,心说:谢勉最想打的恐怕是?骆乔,只不过知道自己又几斤几两。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骆衡本?就没有要罚女儿,只是?觉得女儿的性子得扳一扳,才训了几句,哪知他说一句,他女儿有十句在等着他。
再者说,他们?今次也算是?歪打正着,他原本?就准备找因由整顿敲打一下使团。
“谌夫子上元节前就会从顿丘过来,你老老实实完成他布置的功课。”骆衡顿了一下,又加了句:“你若再招猫逗狗,和谈你就不用?去了。”
骆乔大?惊,立刻乖巧:“我现在就去做功课。”
她?老爹可?算是?把她?拿捏住了,立马就起身出去疯狂读书背书。
到了帐前,帘子一掀,差点儿与鸿胪卿撞个正着。
“梁鸿胪。”骆乔奉手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