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不要双腿打颤。
“双腿分开一点。”
虫母看着检查员冷淡的目光,屏住呼吸慢慢的分开了双腿,露出了一点花穴的模样。
小虫子还在不停的往里进,它蒲扇着翅膀拍打着里面的软肉,媚红色的软肉蠕动着,收缩着。
“好了,可以穿上衣服了。”检查员说。
虫母如蒙大赦,飞快的套上衣服,又听她问:“叫什么名字?”
“林澄。”虫母随意的现编了一个名字。
林,是林南的林。澄,是路上看到的一个广告语,最美的眼睛,最澄澈的湖泊。
虫母在人类世界生存了下来,他在这里被分配了如帐篷一样的小房子,里面只有一张床。
这里的人就靠捡垃圾活着,也不能这样形容,因为对于高等星球来说的垃圾,对于这里的人却是不可多得的生存资源。
虫母在堆积如山的垃圾里翻了一天才翻出一点能量石,打算明天用来换一点补充剂用来充饥。
“林澄”
虫母听到声音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看向来人。是住在他隔壁的一个女人,她还身旁还带着个小女孩,她们面黄肌瘦,已然是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的。
女人卑微而又讨好的对虫母说:“今晚,你能不能让强强住你那儿,她很乖的,不会吵你。”
“妈妈,我不要。”被称为强强的小女孩倔强的看着女人,小手紧紧的拉着她的袖子。
女人脸色一变,伸手将强强推倒在地,骂骂咧咧的说:“你个小屁孩儿,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虫母记得,这个女人有很多的男人,当她没有办法得到食物的时候,这个女人就会找男人交配。
虫母想,或许人类中的女性与他也有一丝相似之处,男人的精液也可以作为食物的来源的一种。
“你饿了吗?”虫母问。
他还是羡慕人类中的女性的,她们没有发情期,不需要如他一般日日夜夜的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一想到这,虫母的蜜穴收缩了一下,吵醒了里面睡着了的小虫子,小虫子的翅膀微微煽动,就点燃了虫母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情欲。
强强的妈妈听到虫母的问话,脸上因难堪而燥得通红,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不卖身,就根本活不下去。
要不是林澄跟自己说他有基因缺陷不能上床,她也不会放心让自己的女儿去他那里睡。
女人红着眼,吼道:“这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就饿死吗?”
虫母朝女人伸出手,掌心上是他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能量石,虫母说:“给你。”
“这……”女人知道林澄也不容易,但还是接了过来,她说:“如果你有需要也可以来找我,也可以……用工具。”
“我不想欠你的。”
虫母根本就听不懂女人的意有所指,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
此时的虫母双腿发软,后背的蜜腺也不安分的流着香甜可口的蜜液,他要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里去。
虫母跌跌撞撞的关上门,他立马就脱光了自己,伸手掰开了穴,咬牙喘息道:“出来。”
虫母是讨厌死了这只死活要跟着自己的不开化的愚蠢的虫子,可是又不得不收留着它,做它的妈妈。
因为他怕被人类发觉自己的真实身份,若是小虫子被发现了,那么自己也一定会被发觉。
小虫子从穴里出来伸展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变得有一个圆盆那么大,若他恢复成自己的本体,会将这所屋子占满。
虫族的生长速度足以让人类震惊,而原始虫族则又迈上了一个新台阶。因为原始虫星的自然条件太过恶劣,只有快快长大,才能保护虫母。
“别靠近我。”虫母看到朝自己飞扑过来的小虫子惊恐的后退叫道:“滚开,我会给你蜜腺的。”
小虫子歪了歪头,他好像有一点听懂了虫母说得话。或许是这些日子虫母对于它蜜腺的喂养,才使它这只蠢笨的虫子开了一点窍。
虫母防备的盯着小虫子远离自己,才拿出一条干燥的毛巾,往自己的背上吸着蜜液。
得不到虫母亲近的小虫子也只能委屈巴巴的扑到虫母脱下的衣服上,伸出口器舔舐着上面残留着的蜜液,淫水。
“嗯哼。”
虫母紧咬牙关的发出痛呼,他几乎是残暴的在折磨着自己,毛巾上都是粗糙的纤维,他娇嫩细腻的背脊被搓得通红。
可恨的是,哪怕虫母的手法是多么的粗暴,他也能从疼痛中感受到汹涌的快感,这就是虫母的身体,快乐是永恒的主题。
虫母恨这种快乐,也离不开这种快乐。
他喘着粗气,难耐的将毛巾夹在自己的腿心,毛巾变得湿漉漉的,又被他夹在湿漉漉的腿心。
小虫子被虫母身上越发香甜的气息所吸引,它离开虫母的衣服,但骨子里对虫母命令的听从又使它不敢靠近。
它焦急的围着妈妈转来转去,在它的眼里,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