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混在一起被吸进肺里,顺着血液流到心脏,挤出酸涩的情绪。
沉云霓对他的回答是唇瓣凑近贴上了他的唇,笨拙地,加重力道厮磨。
妥协吧,接受吧,溺在自己的欲望里。
面前这个人,是除了那个时好时坏的母亲和那个猪狗不如的父亲外,和他在这个世界上羁绊最深的人不是吗?
如果她想要吻他,那他又何尝不想吻她。
沉云舟慢慢闭上了眼睛,手扶上了她的后颈,占据主动权。
不同于她的乱蹭,他吸着她的唇,柔软的舌探入口中,用力探索每一个角落,贪婪地攫取着她带着甜酒味的气息。
周围的一切都仿若消散,不再顾念世俗,他们跨过伦理的沟壑吻在一起。
沉云霓本就醉着,被这个深入的吻侵入得脑子晕乎乎地,浑身发软地吐出娇媚的喘息。
与她的亲近加重了欲望,包裹在西裤里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
沉云舟强忍着想做更多的冲动,站直身体离开她的怀抱,眼神灼热地擦着她唇边的水渍,克制地说:“该回家了。”
他来的时候虽然把车停在了侧边的小道上,但是毕竟在别人家里,今天参加宴会的人也很多,再耽搁下去恐怕有被发现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