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
许糖被长姝放在了床上。
外面的风大的很, 似乎要下雪了。
长清宗每年到年关之时,便会下一场大雪,明日便是年三十, 想来也应该下一场雪才是。
房间里,红帐翻飞,暖玉生香。
许糖觉得热,她轻轻的抽泣一声,无法控制自己, 手臂紧紧的按住了长姝的胸膛。
长姝不受控制的喘息着, 他想要有所动作, 便被许糖软绵绵的扇了一巴掌。
“不准嗯……不准动!”
许糖坐在长姝的身上,她不允许他动作,只要他有任何想要反客为主的意图, 便会被许糖制止。
可许糖太慢了,她每动一下,便要歇上一会儿, 长姝额前的青筋微微暴起,但他不能动作。
坏狗不能随便乱动, 如果乱动,会被主人惩罚。
坏狗被主人惩罚了不要紧, 但是坏狗害怕主人会因此而饿肚子。
坏狗绝对不允许主人会饿肚子。
坏狗要把主人的肚子喂的鼓鼓囊囊, 再塞不下其他的东西。
许糖支撑着起来一些,她的腿生了细汗,床褥又太丝滑,她一时不察, 便跌在了长姝身上!
这个动作导致对方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许糖趴在了长姝身上, 牙齿狠狠地咬住了长姝肩膀上的肉。
“呜呜……”
许糖的指甲,在长姝苍白的肌肤上落下道道抓痕,她的声音细如蚊呐:“你起来,帮帮我……”
坏狗得了允许,当即便想要反客为主。
然而,坏狗又挨了一巴掌。
最后,坏狗只能坐起身,一支手臂支撑起许糖的腿,一支手护住她的腰。
许糖依旧在上面。
房间里的声响越来越大,幸而灵清峰极为安静。
天上下起了雪,落在了灵清峰之中。
很快整个天地都白茫茫的一片,所有的东西都被一片白色掩盖起来,一切污垢都尽数消失了。
空气也跟着冷了下去。
后山的白海棠今夜无人照看,白雪毫不留情的落在了白海棠身上,冷的白海棠跟着冷风瑟瑟发抖起来。
白雪太多太重,逐渐变得冷硬起来,在寒风中,白雪用最坚硬的部位,不断碰撞白海棠最娇嫩的地方。
一下,两下,三下……绵延不绝,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白海棠的身体颠簸不已,它随着白雪的动作而动作,然而那动作太快又太疯,白海棠溃不成军,它拦不住,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变化,只好讨好般的用自身体温去暖化白雪。
白雪终于被白海棠打动,开始变得柔和起来。温暖的液体顺着白海棠的身体,流入了更深的地方。
白海棠未曾想到这滚烫的东西,会在寒夜之中滋养自己,它想要靠近,却害怕白雪得寸进尺,不依不饶。
越来越多的雪水流入了白海棠的身体里,白海棠被那些液体浸泡着,它已经饱得不能再饱,可雪水还是在伺机往里面灌溉。
白海棠的花苞深处尽是液体,它摇摇欲坠,想要拒绝灌溉,但雪水却不允许白海棠逃离。
冰雪凝成了坚冰,将白海棠的躯干牢牢的固定在坚冰之下,白海棠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只能生生任由雪水的进入。
白海棠发出悲鸣之声。
房间里,许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极致的快乐让她失去理智,然而朦胧之间,许糖便会看到长姝的脸。
明明是许糖的发情期,长姝却表现的比许糖还要痴狂,他将许糖全身上下都舔舐一个遍,若非许糖闹的太厉害,长姝还想要舔……
他太疯,简直疯到让许糖只能随他沉浮。
·
长清宗地牢之中的妖族早就被吞噬的干干净净,偌大一个地牢之中,只有一间牢房之中有活物。
顾嘉安一身血衣,狼狈又可怜,他身边全部都是被放干血而死去多时的婢女尸体,她们的身体已经腐烂,此时的地牢中充斥着人肉腐烂的臭味。
顾嘉安端坐其中,他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眉眼之间的疲惫与隐忍,让他看上好像随时都会昏迷。
长姝面色淡然的走到了牢房之中。
直到长姝靠近,顾嘉安才有所反应,他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看来你还没有找到我的父亲。”
长姝:“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若你找到了我的父亲,便不会来找我了。”
这时,黑暗中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那女人像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引起长姝的注意,被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长姝看了过去。
那女子身处黑暗,且蓬头垢面,浑身上下皆有脏污,神情更是畏畏缩缩。
长姝却罕见的多看了她两眼。
“思棠。”长姝准确无误的叫出了那女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