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镇定剂的药效快过了,沉昭礼在屋里哭着跟江绥宴打电话,哀求男人进来,江绥宴狠着心不应她。沉昭礼又去哀求封砚祈,可男人也少见的十分犹豫。
终于,连与接到消息,拿着一个绿色的小瓶过来,先是给江绥宴和封砚祈看了一眼,然后转手交给医生研究。
“不用看了。”封砚祈突然发声,“这种药,没有解药。巴西货,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妓女的,药劲很猛,只能靠男女行房才能解,还不一定解的完。”
偌大的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先把峰皇影业和那个男的控制起来,楼下的宴会继续,剩下的明天再说。”
“是!”
说罢,连与就带着医生离开了。
封砚祈身上只套了件睡袍,腰带松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琥珀色的眼睛一直盯着江绥宴看。他缓缓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酒,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进了房内。
江绥宴看着封砚祈进门,没有阻拦。他缓缓挽起袖子,扯下领带,跟在封砚祈身后进了房门。
kg&esp;size大床上,江绥宴和封砚祈一前一后,把沉昭礼夹在中间。
药劲再次翻涌,沉昭礼的头脑却越来越清晰,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轻微的肢体接触都能让她吐出一股股花蜜。
“这个药一开始会让人头晕,但是越往后她的意识会越清醒,所以,她会清楚的记得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封砚祈用虎口圈住肉棒,一下一下的在沉昭礼的软穴上剐蹭。
“封总懂得不少。”
封砚祈知道江绥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也不生气。
“春药嘛,也算违禁品,手底下的人经常缴获,江市长想研究一下的话,我派人给你送点。”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床上也不肯忍相让。
沉昭礼却不甚在意男人们的谈话,她一口的含住江绥宴的肉茎,细软的舌头,温热的口腔,不管不顾的把江绥宴的往深了含。
以往哄着求着她才肯舔一舔,还一直嫌累,如今倒好,唇舌并用,吸吮的啧啧作响,舔的男人舒服极了。
江绥宴按住沉昭礼的头,有规律的抽出顶入,喉头间一阵阵的低哑性感的喘息声。
“唔嗯……呜呜……”
粗硬的肉棒堵着沉昭礼的嘴,沉昭礼拼了命的往下吞,口中和鼻间充斥着满满的麝香气。
沉昭礼卖力舔吮着粗茎,眼前江绥宴那没入小腹的人鱼线和小腹上虬起的青筋,看得沉昭礼眼热,也想舔一舔。
封砚祈后面也没闲着,龟头被花液染的亮晶晶的,男人缩臀挺腰,肉棒慢慢陷进了柔软水嫩的小逼。
后入的快感格外强烈。龟头的棱勾着穴壁的小颗粒,擦着一处又一处的敏感点。每次沉昭礼觉得已经够深了,封砚祈还要再往里顶,把她的魂儿快要顶出来了。
穴壁酸爽难耐,噼里啪啦的冒着火星子,失禁的快感层层翻涌,淫液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爽的沉昭礼云里雾里,只得频繁的收缩小逼,把肉棒往深了含。
封砚祈还没插几下,顶的也不厉害,甚至还没提速,沉昭礼就尖叫的高潮了。小腿忍不住的往上抬,穴口嫣红裹着水光,封砚祈当即抽出肉棒,立刻就有一股水流从穴里喷出来,每收缩一下小逼,就有一股透明的液体嗞出来。粉嫩的穴口一吸一呼,花瓣已然被肏开,肉棒抽出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小逼光洁无毛,水红色的一处看的封砚祈欲望更甚。
等沉昭礼喷的差不多了,封砚祈按住沉昭礼的腰,抬高她的小屁股,又插了进去。
沉昭礼前面还在含着江绥宴的肉棒,后面就插进了另一根。结果,牙齿一不小心磕到了脆弱的龟头,江绥宴当即闷哼一声。
男人也不恼,揉了揉沉昭礼的头,“乖,不着急,慢点。”
沉昭礼哪管这些,伸出舌尖把龟头渗出来的浓精全部吞了下去,而后顺着肉棒往下舔,一直舔到根部,开始含吮两个硕大的囊袋。
男人的肉茎粗硬勃发,深红色的一根高高翘起,光是看一眼就能让沉昭礼水流不止。
江绥宴跪坐在床上,臀肌紧绷,手指插进沉昭礼的头发,微微用力按着她的头,让她舔的更深。舔到男人舒服的地方,江绥宴就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声撩人的叹息,提臀前顶,把肉棒送入更深的地方,来回抽插,增加摩擦的快感。
“呜呜……嗯啊……”沉昭礼哭喊着,止不住的泪珠从眼角溢出,显然舒服到了极点。
江绥宴往沉昭礼身后一撇,就看见大量的水液从小逼里喷出来,水声啧啧,喷了又喷,床单湿了一大片。
“没插几下就喷,有那么舒服吗。”封砚祈的声音沙哑性感,继续用龟头剐蹭着酥软的小逼。
药效如此强烈,短时间内就喷了两次,让江绥宴和封砚祈都有些意外。
“趴好。”
封砚祈轻轻打了一下沉昭礼的小屁股,然后就躺到床上,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