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也要一两个月。
“八雪,这样,明天你跟吴湛两个人,到我办公室,我们商量商量,看看是怎么搞。”要不是现在快半夜了,朱台长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员工开个会。
“好。”
许八雪今天又是十点回家。
第二天早上起来。
许八雪出门的时候,发现楼道里站了个人,吓了一跳。
那人的手上脖子上全是蚊子咬的包。
又红又肿。
许八雪发现这人不是6栋的住户,“你是找谁吗?”许八雪问。
这人三十左右的模样,长相儒雅,站得直直的,穿着白衬衣跟西裤,脚上穿的是黑色皮鞋。
“我叫徐硕,是白益美的丈夫。”他语气温和的询问许八雪,“白杨告诉我她就住在这里,是吗?”他指着201说道。
他也是前天才知道自己的妻子还活着的事。
知道后,他就立刻买了最快最贵的火车票过来了。
他是昨天半夜三点到的。
太晚了,他不想打扰妻子的休息,就在楼道里等着,就这样站着等到了天亮。
原来是白老师的丈夫。
长得很周正,斯斯文文的,从长相上看看,两人还是很般配的。
“白杨呢?”许八雪问。
“他在旅馆,今天会过来。”徐硕说。
他是等不及了,昨天就过来了。
他得知妻子还活着的消息时,从来都没有那么开心过,他感谢老天爷给他的这次机会。
正说着。
对面201的门开了,白老师拿着菜篮子准备出门,她看到许八雪在锁门,笑着打招呼,“早啊。”早上菜市场的菜更新鲜,去晚了只能买被别人挑剩的。
“白老师早。”许八雪看到白老师锁上门,绕过徐硕,提着菜篮子下了楼。
徐硕看到白益美,心中的雀跃再也掩饰不住。
正准备给她来个拥抱时,白老师只看了他一眼,就绕过去了,像是不认识他这个人一样。
这一刻,徐硕心里像是被冰坨冻住了。
许八雪见状很不解,难道白杨没有跟这位徐硕说白老师失忆的事?
许八雪看了一眼徐硕身上红肿的包,喊白老师,“白老师,这位说他叫徐硕,是白杨带来的 。”
三楼黄老太太又偷偷开了一条鏠往下面瞧了。
许八雪就没说‘丈夫’这两个字。
白老师回头,诧异的看了徐硕一眼。
许八雪倒是想看两人接下来的发展,可她要上班了。
“白老师,今天晚上我就去自行车厂,帮你问问自行车的事。”许八雪说。
白老师回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好,我可听说商场里的‘王牌’山地车都没有货了。”紧俏得很。
许八雪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徐硕发怔的看着白老师灿烂的笑容,很快,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跟上了白老师 。
白老师看着这位叫徐硕的男士,心情有些奇怪。
胸口又暖又酸的。
-
早上。
电视台食堂,许八雪在吃早饭时,看到了顶着黑眼圈了的周玲。
“你昨天几点睡的?”许八雪问周玲。
“十二点。”周玲叹了口气,她去打了一碗面,又加了一个面窝,然后端过来跟许八雪一直吃。
“你室友的事怎么样了?”许八雪问她。
提到室友,周玲表情很复杂。
许八雪看出来了,问:“她是不是搬走了?”
“她没搬走,但是,出了点事。”周玲不知道该不该跟许八雪说,这事吧,是个麻烦的事,不好解决。
周玲最终还是没有说,“一点小事。”
周玲既然不想说,许八雪就没有再问。
吃完早饭,两人一起回了四楼。
周玲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事情麻烦了。
本来,江小丽跟她父母被派所出带走,也没犯特别严重的事,只要周玲不追究,这事很快就会过去。
可偏偏就出了问题。
在民警在笔录的时候,江小丽的母亲磕磕巴巴承认了自己拿了室友岳思藏在床头下面的八块钱。
这事连岳思自己都没有发现。
如果只是撬门入室,什么都没动,也就是故事损坏财务。可江小丽的母亲拿了钱,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这是入室行窃。
是盗窃罪。
这性质完全不一样。
好在是江母自己说出来的,可能会判轻一点。
现在就是看室友岳思怎么说了。
这正是周玲为难的地方。
于情于理,岳思慢受害者,该让江小丽的母亲受到惩罚,可是,江小丽家里父样腿脚不好,要是没有江母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