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换洗的衣服,符聂杭拿了件自己的卫衣给她。
穿身上松松垮垮,看起来有些滑稽。
林汨卷起过长的袖口,抬头看墙上的表,已经在这呆了两个多小时了。
刚刚在浴室里,符聂杭说的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索x闭嘴当哑巴。可尽管这样,莫名其妙生气的男人还是又把她压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磕磕碰碰,身上又多出许多新伤,现在还是疼的。
林汨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因为她没有作出应该有的反应。
b如吃醋。
不是因为喜欢,只是莫名其妙的占有yu。
她从出来就一直低着头,时不时掉泪也赶紧抹掉,怕给人看见要生气。
穿上校服外套,下边还漏着一截卫衣的下摆,遮到膝盖上方。暴露在空气中的纤细双腿还带着浴室闷热出的水雾,密密麻麻的细小水珠衬得皮肤更neng。
真要形容,刚出水的白玉。
咕嘟一声,符聂杭喉结滑动,莫名想到她用那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的画面。
很软,很滑,c得狠了还会用力夹紧他的腰乱蹭……
说起来,何修允好像也看到过吧?天台上的光还挺亮呢。
一定看得很清楚。
贱人。
迟早刀了他。
他下半身围了个浴巾没再穿别的,靠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盯那双四处走动的腿。
等到林汨收拾完东西准备走了,他又说:“今晚陪我睡。”
“……我爸爸在家,我不回去他会担心。”林汨抱紧怀里的书,委婉拒绝。
“你在我这他有什么担心的?”符聂杭语气多了几分不耐。
刚说完就看见林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他。
——哦,他懂了。
就是因为在他这,爸爸才会担心。她是这么想的没错吧?
更不爽了。符聂杭起身,随后捞了件t恤和k子一套,没几步就走到林汨跟前,拿过她怀里的书,揽着人往外走。
啪的一声,灯关了。
屋内陷入黑暗,唯一的光束是门外透进来的路灯。
都还没反应过来,林汨就已经被人半推半抱地走到了门口。她意识到符聂杭的意图,猛地停住脚步不肯走。
像是商场里耍赖的小孩一样撅着pgu往后退,眼睛睁得老大,谨慎道:“你g嘛?”
“去你家睡觉啊。”
符聂杭说得理所当然,他轻轻拉了一下,是给台阶,但是林汨依旧不停往后退着。
静了一秒,脸se难看到极点,他忽然大力一拽,紧接着轻飘飘的人儿就重心不稳往前扑,差点儿脸着地。
“不行唔……我爸爸会看…”
“看到了又怎么了?!你爸不是本来就打算以后让你跟着我吗?”他强压着x口那gu无名火,语气也凶得像吃人。
那天在医院,他的林叔叔说得可清楚了,以后让他好好照顾乐乐。这不就相当于把人托付给他了吗?
林汨哽咽:“……不要。”
“轮得到你说不要?”
符聂杭的手指深深陷入她手臂的r0u里,细瘦的骨头,几乎要被折断。
鼻头发酸,豆大的泪珠再也憋不住扑簌簌往外掉,被人粗鲁地抬着胳膊往家里走,脚尖堪堪点在地上。
古代架si刑犯的动作。
拐过中间隔的墙壁,见窗口没光,林汨才松了口气。
被b迫着打开门,林汨放低声音,光掉泪不吭声,要哭不哭的,符聂杭就觉得好笑。
把人推进屋里迅速关上门,漆黑一片的环境里只有他的眼睛是亮的。
符聂杭对她的卧室构造再熟悉不过,0黑带着人shang,三两下把她身上衣服脱光,把光溜溜的人塞进被窝里搂住。
炙热的温度通过紧贴的皮肤传递,耳边的嗓音又低又沉。
“林汨,你真以为你每天晚上瘸着腿回来你爸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事儿?”
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静了半天见林汨没什么反应,符聂杭把下巴搁在她颈窝,胡乱蹭几下,直到把她蹭得仰头抗拒才低声说:“睡觉。”
怀里的人停下动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睁着眼睛,盯着某处发呆。
过了许久,久到符聂杭都快睡熟了,她才出声叫他。
“符聂杭。”
声音很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符聂杭下意识应了一声,紧接着又往她身上钻,低哑的嗓音带些气泡,su麻麻的,被他喉结抵住的肩颈都起了一小片j皮疙瘩。
等半天也没下话,他笑着问:“嗯……睡不着想让我哄你?”
“不是。”
在她肚皮上撸猫似的挠几下,下一秒那双小手就上来扒了。符聂杭手腕一转抓住她的手,放到唇前亲了一下。
呼x1太热,被触碰到的皮肤向四周蔓延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