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春花可是感受到身旁之人的变化,他们面上变得对她恭敬,敬畏着,不再如往日般张狂地对她投来色瞇瞇之目光,借以捣着她之去路,吃她之嫩豆腐。
然而,他们不敢把事情放到明面上说,私下对于她之讨论可是没有少。春花之艷名更是渐渐地被传开了,甚或府邸之下人都可有听说过她之事跡。
春花曾于翠丫里听说过那些间言间语,却掉头浅笑带过。
她失去名声,换来安定地过小日子,亦称得上化算吧了!
春花看着二爷拔挺伟岸之背影,她相信,只要乖巧温顺地跟随着二爷,接受他给予之一切,那颗飘泊不定之心终可有停泊之地了。
期间,她可是过着一段安稳,平静之小日子。当中,虽被二爷摆佈做着很多羞于见人之事,但不可非认,那可是她人生中,最不用掛心将来之路可要甚行之岁月…
深夜,春花睡于二爷怀中,醒过来,看着那张清逸高冷之俊顏,真是猜想不到饱读圣贤诗书之他,应是一名谦谦君子,礼贤下士,温润如玉般之世家子弟,为何放浪起来,可满肚子坏水。
他会要她于青天白日,裸着身子于书房中行走,为他整理书本。
他会要她穿着他特意打造之铜丝线裙子,裸着奶子,掩不着身子,于竹林中翩翩起舞给他看。
他会要他俩媾合时,要用上各式各样之道具作助兴,把她操得对他百般求饶着。
春花每次回想起来,都酡红满脸,觉得羞于见人。
可是,她还是高兴待于他之房中。
指尖不自觉轻抚着平坦之腰腹。
二爷感到下身有着轻痒,撩开眼帘,看一记春花。
"可是仍想要。"
道完,翻过身躯,把她压于身下,腰腹有着动作。
"啊…啊……。"
她承受着他撞击于身上之力道,迎合他之节奏,摆动着身子。
"啊…!"
头臚缓缓地靠近,她乖顺地仰头,接受他之亲吻,接受他之舌头,接受他之气息,缠绕于她面前。
春花放轻着身子,甚是配合着他之床第之事,只为他不会嫌倦她。
这尽可是她可以拿出来之最大武器了!
与其为不同之男子敞开双腿,不如为一个男子敞开双腿罢了。
最起码,她是感觉乾净了一点的
"啊…啊…二…啊…爷…!"
便是这样,星辰日移,四季更迭,秋季已渐渐离去,踏入寒冬。
这样算下来,春花于二爷的房中刚好是迎来第叁个年头之冬天了。
叁年后。
期间,府中发生件大事。
便是叁爷成婚了,娶了之前订亲,当朝平成侯府之二老爷,嫡次女,姓容,行六,为妻。
当日,春花离远见着叁爷一身红衣,甚是神采飞扬,俊朗无双,手中牵着红丝绸,被眾人热烘烘地吵闹着,领着新娘子去新房。
她住脚多看两目,身旁之翠丫见着,担忧地看着她。她亦不多解说,掉头扬起一抹笑容与她离开了。
春花甚是明白,二爷才是她要之归宿。
至于叁爷,可能她曾经爱慕过。在那年幼,她用着懵懂无知,孤单无助之心态去肖想他,甚至幻想他能拯救泥泞中之她。
从而于内心生起那幼嫩,经不起考验之爱恋吧!
真要细说,那可真是情爱,春花都不得而知,可能这仅是少年情怀。
春花都不去缅怀了,统统都成曾经了。
她会多看两眼他与新娘子走在一起之画面,仅觉得可真喜庆,便多看几回,再没有别之意思。
而家,叁爷于她来说,只是一名主子。
她会为他之成婚而感觉开心高兴。
所以,她向翠丫道:
不要想多了,刚才我没有别之意思。
翠丫见她没有任何伤心难过,忧伤悲哀之感,都笑对着她。
其后,春花于二爷里听见一则让她甚是震惊之事情,便是宗世子要成婚了,新娘子是礼部尚书之嫡长女。
听到此消息时,春花想不到他会成婚,那个于她面前放浪形骇、行事乖张、喜怒无常之宗世子会成婚,并娶礼部尚书之女为妻。
她沉淀此消息过后,掩不着嘴角笑出了声。
二爷听见她之笑声,甚是狐疑地看着她。
她才支支吾吾道出原因。
"您…不觉得他取之妻,是执行所有礼教之尚书,很是滑稽吗?"
二爷听着她之解说,都扬起嘴角。承恩候为他安排这门亲事,明彷着一像讽刺。
春花见着曾经服待过之男子都一一成婚,对于年纪偏大于他们之二爷,她甚是好奇,二爷可会成婚?何时成婚?他可是还牵掛着之前的未婚妻?
那时之她,又应如何是好?
然而,这些问题都不是她可问的。
除非,他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