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笑的这么恶心。”池杉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一推开门就看到克劳德笑的一脸荡漾,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手臂,他强忍住了想要搓搓手臂的举动,围着浴巾径直跨过克劳德的身边准备往床边走去。
克劳德一把抓住了典狱长刚洗完澡显得更加白嫩的手臂,鼻翼翕动间满是他亲自给典狱长选的沐浴液的味道,他脸上的表情微微放松了下来。
池杉眉毛一皱,瞬间有点想发火,想了想又强忍了下来,不耐地道:“什么事?”
克劳德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没动,轻声说道:“如果那个人对您的所作所为您都能接受的话,那么,同样的,我也可以,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疯话!”池杉怒斥道,他使劲儿抽了抽手臂,没抽动。
“您,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克劳德抬了抬眼,冲着池杉微笑了一下。
“放手,克莱德,我命令你!”
“当然,您是典狱长,您当然,可以命令我。”一边说着,克劳德一边放开了池杉的手臂。
池杉一被放开就怒气冲冲地抽出了克劳德抱在怀里的衣物,往房间内走去。
还没等他走到床边,他就被一具火热的宽厚的身体扑倒在地。
“whatthefuck???”池杉被撞的脑袋嗡了一下,一向文雅的他也不禁爆出了粗口。
克劳德眼色沉沉地看着被他压得动弹得不得的典狱长,好整以暇地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fuck。”
“……&&”被气到失语的池杉已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克劳德见状,轻笑了一下,就着这个姿势,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摩挲着典狱长大人的后脖颈,他看着肩膀下面的肩胛骨一耸一耸的,觉得十分的可爱,于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
池杉被克劳德亲的直发毛,在睡梦中被人侵犯和在清醒的时候被人按着亲的感觉可是十分的不一样呢。
“我说,克劳德,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池杉挣扎着说道。
感觉到克劳德停顿了一下,池杉赶紧接着道:“虽然我没什么实权,但是我父母很厉害,我父母你应该知道的!他们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停下来!!”
池杉说完以后,克劳德没说话,也没接着动作,他刚放下心来,就听见克劳德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什么,就只感觉到自己被人翻了个面。
池杉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个赤身裸体的黑发男人慢慢地俯下身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慢条斯理道:“我,想要典狱长,你。”
“!!”
池杉看着克劳德势在必得的神情,脑子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不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样惊慌失措。
可他的四肢被克劳德死死地缠着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看着克劳德,那双原本清澈的像是湖水一般的眼睛此刻却如同黑色的深不见底的沼泽一般,典狱长大人面无表情地道:“我从不屈居人下,克劳德。”
克劳德原本正细细舔吻着典狱长的耳垂,闻言,微微直起了身体,他双手撑在典狱长头部两侧,深深地审视着典狱长此刻的面部表情,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出来。
克劳德的视线一直聚焦在池杉的脸上,而池杉面不改色,甚至表情更加深沉了一些。
半晌,克劳德才像是放弃了似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下来,面上带着些不自知地笑意,连一向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睛里都透着些愉悦的气息。他就地往旁边一躺,双手抱着典狱长的腰部将他带到自己的身体之上,现在他们二人的身体互相换了个位置。
池杉有些无语,但现在的情况也确实容不得他去想太多,起码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克劳德对他还是有着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纵容,他得好好把握机会利用一番,脑子里这么想着,手上却没闲着。
池杉看了眼克劳德的脸,撇了撇嘴,扭头无视了克劳德英俊的脸庞,径直朝着克劳德的脖颈咬了下去,原本也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稍微缓解一下自己不适应的心情,没想到一咬下去,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牙齿不自觉地开始用力。
克劳德躺在地上闷哼一声,脸上泛着些微红,带着笑意的眼神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典狱长大人。
而池杉则暗自给自己鼓着劲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性行为,但那都是对着可爱的女孩子,男人可真的是头一回,久违的池杉感到了那么一丝丝地束手无策。
他的双手随意又粗暴地的揉捏着克劳德健壮胸膛上的乳头,嘴里还叼着克劳德仰起脖颈下不停耸动着的喉结,克劳德的双手则是牢牢地握着典狱长的腰身上下摩挲着,微凉的触感,令克劳德心神荡漾。
池杉在克劳德的胸膛上磨蹭了许久,直到乳头尖儿上有些许破皮,双手也都迟迟不往下面探去。虽然这些许疼痛对于克劳德来说是情趣,疼的恰到好处,但对于典狱长这种鸵鸟行为他是坚决予以反对的。
于是,就在池杉埋头假装鸵鸟的时候,克劳德看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