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几个男主的身材都是极品,一身漂亮的肌肉,不会过于健硕给人太大的压迫感,也没有向他这具身体一样,漂亮,但没有力量感。
稍微有点令人羡慕呢,池杉挑了挑眉,抬手揉了揉对方壮硕的漂亮胸肌,嘶。
虽说池杉一直坚定自己对于男性并没有太多喜好,但这手感也…着实不错。池杉一边强忍着对方用自己的后穴研磨着自己的鸡巴带来的酥麻感,一边对着伊莱的胸肌肆意揉捏着,在这种不知名的强烈的酥麻感中,他的脚趾不自觉地用力,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脸蛋慢慢变得通红,低垂着的眼睫毛如同振翅的蝴蝶一般,晶莹的汗水自鼻尖上溢出。
典狱长永远也不会知道此时的他是多么地令人怜爱,甚至于从这种观感中会让人产生出一种凌虐的心态出来。
伊莱看着此时的典狱长大人,内心感到十分的挣扎,他完全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典狱长的身上移开,他的心早已被典狱长所俘获,毫无反抗之力。
他完全知道此时的典狱长的身体为他动了情,尽管伊莱为此内心激荡地如同汹涌的海水,但还是死死地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毁灭一切的欲望,此时此刻,他只想死在典狱长的身体上,想要典狱长大人用他的利刃刺穿他,灌满他,直到他们合二为一,永远都不要分开了。
这一天伊莱极尽所能的讨好着典狱长,他时不时地低头亲亲典狱长的嘴唇、眼眸,身体也竭尽所能地想要给予典狱长最深层次的快乐。
情欲、汗液都在让伊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美丽,尽管已经很累了,池杉还是动了动脑袋微闭着眼,蹭了蹭伊莱的胸肌,尽情感受大胸肌的美好~
很快,监狱内部的斗兽场预备要开始了。
这一天,监狱里所有的囚犯都蠢蠢欲动着,平时伪装的“安分守己”在此刻都已消失殆尽,每个人都像是脱去了人皮的野兽,全凭欲望主宰。
这狂热失序的气氛迅速地席卷了整座监狱,连一向冷静自持的克劳德都免不了被影响。
在这之前的几天池杉都呆在办公室里发呆,这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可他毫无办法。在这所监狱里,他是明面上的典狱长,可实际上他没有半分实权,即便是想假借某些“合法”的名头,也无法支使任何人。
在没有触碰到敏感地带之前,倒也没太所谓,可一旦……
傀儡啊,池杉无声地细细咀嚼着这个词语,唇角微微抬起,不见笑意。
“砰砰砰。”
克劳德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里面的人出声,垂眸凝神,准备再次敲门时。
门开了。
典狱长背对着克劳德,并未说话。
克劳德面上镇定自若,眼底却透露出丝狂热,他不自觉向前迈步,直到走到典狱长桌前才停了下来。
“要开始了吗?克劳德。”椅背后传来典狱长闲适慵懒地嗓音。
“是的,大人。”克劳德回道,视线扫过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后顿了顿,又接着回道:“时间差不多了,您该登场了。”
“呵~游戏要迎来最终结局了……”随着话音越来越小,尾音也只是被吞没与口齿之间了。
“什么?”克劳德听着典狱长的声音,一个晃神,只觉得这声音若有似无的还没等他仔细倾听便飘散与空气之中了。
典狱长的身影随着座椅慢慢出现在克劳德的视线中,脸上也久违的现出了些许笑意,典狱长的心情似乎很好,克劳德一边注视着典狱长一边想着。
“来吧,还等什么呢,克劳德。”池杉的面上扯出些不达眼底地笑意,心里只想尽快结束掉这次的任务,此次任务中出现的意外次数已经够多的了,他不太想在发生什么变动,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个炮灰剧本已经彻底跑偏了。
克劳德为典狱长准备了相当隆重的制式礼服。在监狱这种地方,这种制服似乎就意味着权利的象征,而典狱长明面上就是这所监狱里的主宰。
……
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场景呢,在这个地方,人类仿佛脱掉了人类的表皮,展露出了野兽般的内在。
道德,法律在此刻都已消失殆尽,每个人完全凭借着本能行事。
池杉虽然知道一切都只是剧情的一部分,但还是感到强烈的不适感,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高台之上,人群中央,无悲无喜,仿若神明。
斗兽场里的规则很简单,谁都可以自愿报名a区的人除外,除了这一部分还有犯错被罚上场的,在这些人里站到最后的人就是赢家。
每一届斗兽场里的存活下来的人都不算太多,但是一旦站到最后,那么就有机会能离开这里,甚至可以在出去以后获取相当大的权限。
对于这所监狱里的人来说,在这里的每一天都等于是死亡倒计时,倒不如拼上一把,万一呢。
在下面的巨大场地内,所有狱警全部都站在防护网外一层一层的围绕着场地周围。
斗兽场场中央已经开始了,里面的人不允许带任何武器,当然,如果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