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离市里不远,不到三个钟头,就到董洁家里,刘易等人上楼见董洁家只是一个七十多平米的旧楼,房间里的摆设也都很陈旧,此时董洁已经哭的si去活来。
董洁家的亲属并不多,父亲也不个掌事的人,刘易只好以表弟的身份前前后后的帮忙张罗着,虽然是第一次不懂这里面的规矩,但也没差大样,请了当地的yyan先生,定了出殡日子,董洁在市里结交广泛,党校同学、单位同事、各界朋友一下来了好几十人,在一个寒风刺骨的日子里,送别了董洁的母亲。
令董洁和刘易意想不到的是,当地的县级领导听说市妇联的人的母亲去世,以县妇联牵头,都过来捧个场,认识不认识的都随了份子。出殡时去火葬场的送葬车数十,花圈数车,倒也弄了个风光,董洁虽然悲痛yu绝,但仍强打jg神支撑了场面。
董洁的母亲出殡后,刘易却没有走,打发了车回去,自己留下来,陪董洁烧完了三天才回市里。而董洁的父亲安置却成了问题,老人家说什么也不走,就想留在家里一个人过。
董洁没办法,只好说等自己在市里有了房子再接他过去,然后交待了亲属,烧了头七之后也回市里上班。
从此后,董洁一有空就回家,有时候打电话心里放心不下,下班后坐火车回家,第二天再坐早车回市里上班。看父亲身t和心理还可以,也就放心了。
时光飞速,转眼又过了三个多月,烧完百天之后,董洁已经从悲痛之中恢复过来,又有了往日的活力,一年多流动做战似的工作使董洁终于感到有些厌烦了,正好妇联有人员提拔,内部人员串动,董洁便找田主任请示串科。
田主任也很心疼董洁,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天天在外跟吃陪喝也不是个事,便将她串到了宣传科,除了有一些大场合必到之外,一天到晚也没什么大事,终于闹了个轻闲。
人一闲下来就会有闲心,有了闲心的就有时间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人生吗,就是事业与ai情,董洁和刘易两个人的事业现在都算是顺风顺水,在机关这个论资排辈的地方对于他们这种年轻人来说,就是等待,苦苦的等待,在等待之中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暗中像猎豹一样寻找机会,只是这等待的时日也许很漫长,其实在这机关中绝大多数人终生都在等待。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刘易睡过午觉醒来,呆坐在床上,正在考虑是想要去玩点什么?是健身还是去市外狂蹬他的公路赛车,刘易现在无穷的jg力是没处发泄,一些高雅的东西根本就玩不起,只好在不花钱的游戏上下功夫,打球,健身,蹬赛车,钓鱼等等。
钓鱼这个也很费钱,只好去江边野钓,一天也弄不了几条,最后也就算了,只能在不花钱的健身器材上使劲,估计小区里被玩坏的健身器材都是他g的。
刘易正在琢磨,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刘易忙起身接电话,老式座机电话没来电显示,只好先问话:“你好,哪位?”那头传来董洁的声音:“刘易啊?我你董姐,在家呢?晚上有事吗?”
刘易心想这不废话吗?不在家我能接电话吗?只好回答说:“董姐啊,有事啊?我晚上没什么事。”
董洁又说:“那就好,晚上我请你吃饭,我老家来个客人,你来坐陪一下,给我穿的jg神的,把头发洗了胡子刮g净,别给我丢人,听到没?晚上六点等我电话。”
刘易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只好答应着,心想,董洁要请什么样的老家客人?还用我换衣服?放下电话便去大衣柜里找衣服,刘易上班一年来衣服并不多,基本上都是董洁陪着买的,虽然式样都不新cha0,却恪守着机关的稳重大方。
刘易一下午哪也没敢去,未到六点,董洁就来电话说了个饭店地址,饭店的名字刘易却从来没听说过,急忙收拾穿戴,把胡子又刮了一遍才下了楼,本来想坐公车省点钱,想想算了,打了个车到了一家饭店。
下了车刘易看饭店店面不大,进去后却发现店内环境幽雅,人也不多,不像是个饭店倒像是个咖啡厅。
董洁已经先来了,正在里面的雅座喝茶,见刘易进来忙起身招手。
刘易几步就到董洁面前,未等说话,沙发上又站起一人。
刘易定晴一看,竟然是一长发少nv,虽然没有董洁高,也有有一米六七八,身材相当不错却有点瘦弱,长颈小头,披肩长发,文文静静的,杏眼桃腮略带着古典的美,那气质模样看上去有点像,有点像林黛玉,只是那杏核眼有点发亮,神气有点外露,更像薛宝钗。
董洁忙给二人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市里的表弟刘易。”又对刘易说:“我老乡,郑秀,新来咱们市医院工作,认识一下吧。”
刘易忙伸出手,两人握了一下手,刘易虽然表现热情,郑秀却只瞟好他一眼只轻轻握了一下手尖就收回去了。
刘易见董洁介绍的简单,知道自己的情况可能已经说半天了,见这场面怎么有点像介绍对象呢?难道?不会吧?
董洁招服务员过来,催二人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