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摇了摇头,将它推了回去,“戒酒了。”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 “滴酒不沾的那种?” “滴酒不沾的那种。” 酒保不可置信:“妈呀!” 我也不好和他说我在吃药,瞥了眼时间,将手机摄像头打开,架在手边的玻璃水杯前,再从口袋里拿出装药的塑料小盒,趁酒保去收拾客人留下来的酒杯时迅速倒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