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觉得这么不好意思过。我局促地调整着发箍的位置,池易暄突然捉住我乱动的爪子,捉进手心,另一只手将墨镜抬高架在额前,我们的肩膀贴在一起。 “照好看点。”他说。 “帅得很、帅得很!”女同事按起快门来比我更疯狂,她为我们从左右两个方向拍摄,又从下向上拍,马步扎得比我稳、比我低,那阵势就差在地上劈个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