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易暄到最后都没松开手,蜷起的手掌里是他从大褂上撕扯下来的一段布条,发白的骨节上覆着对方的血迹。 “我想回家了,你带我回家吧,哥,带我回家吧,我想回家。” 我从他背后控制住他,听见他压抑又沉重的喘息。 “哧”——“哧”—— 像濒死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