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偏过头来看我,眼神显得疏离。这回他连嘴都懒得张了。 心脏像要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我的手腕在抖,却还是绷紧了手臂上的肌肉,把别在腰后的牛皮纸袋拿出来,开口朝下抖动起来。 亲密无间的照片簌簌飘落到地板上,一层盖过一层。 “这只是一部分,原本我计划贴到你们公司来着。” 池易暄的表情变了,两根细长的眉毛拧了起来。 “剩下的已经在路上了。”我将倒空的牛皮纸袋扔到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