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出办公大楼,待要扬手打车的瞬间突然恢复了理智,愣愣然地顿住脚步。 再怎么凶险已经过去了一整夜,小臂骨折难免受苦,到底不伤性命,自己是辞了职的前助理分了手的旧情人,不来往到遇袭受伤这么重大的事情都没办法第一时间知道,此刻再急吼吼地赶过去,意义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