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
但沈夜珩回答了:“她很讨厌我,把我留给父亲,再也没看过我一眼。”
顿了顿,他继续说:“所以,父亲也很讨厌我。他一直觉得,是因为我,母亲才会恨他。我小时候信了他的责骂,也一度这么觉得。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们的感情好坏和我从来没有关系。我只是他们情感破裂的牺牲品,只是他们永远不愿承认自己的不足而将所有罪责归咎的发泄品。”
“如果他们不ai你,那你也不用在意他们的感情。你的感情应该放在自己身上。多ai自己。”
不能感同身受,但陌淮安还是站在他的角度尽所能地为他思考方法。
“是,所以我现在……”话音中断,沈夜珩抬头看着面前一脸严肃和关心的人,弯了弯唇角,说,“挺好的。”
他不知道ai是什么。
努力了这么久,大概都算不上ai自己。
只能算活着。最多,算好好活着。
24年来,最好的事,就是遇到陌淮安。
道理他都明白。但当有人愿意坐在他面前,和他对视,格外认真地告诉他的时候,他依然触动。
帮助一个陷于桎梏的人,有用的从来不是道理,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