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的手腕刚想借力反折,却听李月白靠在她耳侧,诙而不谑道:“我是谁?我是正常男人,你再这样乱动,我可能会做点不太绅士的事。”
秦箫一下子僵住了。男人的灼热t温从背后传来,宣告着某种强烈的存在感。继续纠缠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她绷紧肌r0u,不再动弹。
李月白轻笑一声:“逗你玩的,不用吓成这样吧?”说着稍稍放松手臂。
救生员开着小艇停在两人旁边,秦箫拉住救生员的手,扒住船舷往上爬,李月白托住她的腰,直接推她上去,而后自己撑力翻上船。
秦箫裹着毛巾坐在救生艇一侧,李月白把救生员递给自己的毛巾也披给她身上,顺势用手背在她额上碰了一下。
“你一会儿最好吃点药。”
“我发烧了?”
李月白微笑道:“现在还没有,半个小时之后就不一定了。”
回到游轮,陆晨早已等候多时,秦箫一上来,他就急忙用外套裹住她,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准备往医务室送。
秦箫说:“等等。”
陆晨站住,顺着她的目光看见李月白,反应过来,冲他一点头:“哥们儿,谢谢啊!”
李月白扶着舷梯,左脚踩在甲板上,右脚还没落下,他视线落在陆晨手上,停留了两秒,接着转到他的脸上,又停了两秒,最后回他俩字:“客气。”
这场突发事故,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连茶余饭后的话题都谈不上。
秦箫在休息室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件小黑裙,披着披肩坐到沙发椅里。
“秦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掉海里去了?”陆晨问道,把冲好的感冒冲剂递给她。
“没什么。”秦箫伸手接过杯子,“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敲门声响起,陆晨去开门,外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陆晨皱眉:“爸?你怎么来了?”
陆光栋老神在在:“什么叫我怎么来了?瞧瞧你说这叫什么话?”他走进来几步,看到沙发椅上的秦箫,脚步一顿,“哎,这位就是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禾小姐?”
陆晨:“……是。”
秦箫放下手里的药,对来人欠身点头道:“你好,陆先生。”
“你好,你好。”陆光栋眉开眼笑,“小姑娘长得真俊,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陆晨抢答:“她刚从国外回来,暂时还没找工作。”
陆父颔首:“哦,这样啊……那不正好,先让禾小姐来我公司,将来结婚也……”
“爸!”陆晨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打住他,“我这还有事儿,你、你先出去逛逛。”他推着父亲往外走。
“哎——等等,”陆光栋支头回望,“记得让禾小姐有空去我们家坐坐……”
“再说再说!”陆晨将他推出门外,立刻把门关上,深x1一口气,转过身,“秦队,你别听我爸瞎说……他不知道你是谁,都是误会。”
“我知道。”秦箫忍俊不禁,“你爸爸很关心你啊。”
“嗯……”陆晨尴尬地笑笑。
秦箫刚端起药,喝了用力压在报告上,留下红se的章印,算是正式结案了。
秦箫把印章放到一边,拉开ch0u屉最下层,把辞职书扔回去,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拿去吧,有生之年,我不希望再看见这东西。”
“嗯……谢谢队长。”杨真接过辞职报告折了折,塞进口袋。
周以真的通缉令正式发布,登上报纸,播入新闻,贴满了p城大街小巷,警方牢牢控住各大出行的站口。
然而几天过去依然一无所获,办公室里一片低气压。
这天,陆晨突然冲进来汇报:“头儿,有线索了!有热心群众打匿名举报电话,说在天光寺看到过周以真!”
秦箫闻言有些诧异,天光寺是p城一处旅游景区,谁也想不到周以真会跑到那种地方藏起来,还真是够狡猾。
她立刻起身,下达命令:“通知那边的景区人员,带上所有人,这次不能再让她跑了。”
灵光山位于p城和邻边的o城之间,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峰,背靠h岳峰,面朝内陆湾,而着名的p城佛教景点天光寺,就位于灵光山朝向内陆湾的yan面。
2个小时的车程,空气渐渐cha0sh,越来越闷躁,连绵的山峰笼罩在飘渺的白雾之中。
到达之后,天空下起小雨。
众人没有带雨具,陆晨贴心地在门口杂货店买了几把伞,分给nv同志们,然后撑起一把挡在秦箫的头上。
“不用。”秦箫嫌碍事把伞推开,和二队队长张明泽两人一起淋着雨,走向检票处,与等待许久的民警了解情况。
陆晨左右望望,只好自己撑着伞,在一堆男警员中鹤立j群。
温梓琪凑过来揶揄道:“你这样没戏啊,g嘛不强势一点。”
陆晨身t一僵:“不用你管。”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