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自觉。 会到学校盯着他吃饭,也会督促他早睡,还会陪他一起去医生那里做翅膀的复建。 每次迟殷都能感受到薄宴落在他翅膀上沉沉的目光。 薄宴好像一直都对此心怀愧疚,因此格外上心。 迟殷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挺好的呀。” 薄宴不置可否,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薄宴刻意不笑的时候身上便有如刀锋般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