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看了呆来。
一从穆贵妃那回来,阮三就急不可耐来了贺元这。自贺意去后,贺元好久未进宫里,还是他求了情出府见天哄她。
那时,贺元足足哭了一个月,眼睛肿的不行,没有他可怎么办。明华半点不靠谱,贺意一去,就性情大变,跑了清涧寺长住,连贺元也不管。阮三每每想此,都想夸嘴自己。
贺元醒了,她睡得昏昏沉沉,眼睛满是雾气朦胧。一睁眼就隐隐约约感觉榻边有人死死盯着自己,定眼一看,才晓得是阮三。
阮三双眼亮起,慌手慌脚上了榻。
“你疯了不成,快下去。”贺元有些惊着,这可不是几年前,她可是大姑娘了。
阮三耍起赖皮,掀了春被就钻了去:“我今天干了好事,你得夸我。”
贺元往里面移了点儿,听此“哧哧”笑,她手指一点阮三高挺的鼻子:“你是狗啊,找我要糖呢。”
她的手指是被细细养出的富贵,那么一点阮三觉得自己全身都火急火燎起。又看她笑开,眼角都带了媚。
阮三往里扑去,将贺元捉进怀里,头往贺元身上蹭来蹭去:“汪,汪,给糖吃。”
这是他们自幼玩惯了的把戏,阮三总是这般挠她痒。贺元笑出声,又觉得有些不对。
她自是晓得了,掐阮三的脸,往梨涡那拧去:“你快起开。”
阮三这般不是第一回 ,前几年就有了这状况,还骗她说是生病,让她给摸摸。
“我病了,元元,我病了,快啊。”阮三拉着贺元的手往下摸去,他还想故技重施。
贺元见他一脸哀求,求她不行。她顺着他往下,然后死死一掐,疼得阮三忙坐起,叫唤:“坏了怎么办,你以后可愁死。”
贺元才懒得理,夏日热,她穿得少却还是起了汗。伸出脚踹阮三下去,她得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