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过以后,衣服脏得没眼看。刚推开家门,撞见我哥在玄关处换皮鞋,他掀起眼皮,目光落到我身上时变得嫌弃,食指关节屈起后在鼻尖前掩了下。 多么羡慕他,永远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我在他面前如一根野草。 我将手指点在胸口,有气无力地说:“哥,我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