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夹射了!”
“……啊…哦……再快点……操死我……操死我…鸿朗……鸿朗操得妈妈好舒服……要死了……嗯啊……要被儿子操死了……”
“哼,你这个骚货,喜欢我操你的屁股吗?”
“……呜啊……嗯……我、我不知道……哦……再深点……”沈沐沐紧蹙着眉毛不住地摇头,清秀的脸上浮现出既欢愉又痛苦的矛盾神情,仿佛内心中在进行着无法言说的天人交战。
“不知道?”关鸿朗冷冷一笑。
男人掐着沈沐沐的肩膀将她身体完全拉起,重力作用下,沈沐沐整个身体都重重地跌落而下,深深坐进继子的怀里,将整根儿鸡巴都吃进了后穴之中。
性器进入到了从未想象过的深度,沈沐沐几乎要将关鸿朗饱满的精囊也一齐吞吃进去,关鸿朗胯下动作不停,又是一阵强烈的抽插,同时用手粗暴的伸到沈沐沐的胸前的双乳用力搓捏,“说,喜不喜欢大鸡巴老公操你的屁眼!”
奶肉被拉扯成漏斗一样的形状,随着身体颠簸的动作肆意甩动,上下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照顾到,她花穴中的淫水越流越多,全部蹭在了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湿滑泥泞,已逐渐的逼近高潮了,“……嗯……哦……喜欢…啊……我、我喜欢鸿朗干我的屁股……嗯……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要去了…要高潮了……再用力啊……啊……哦……”
一巴掌恶狠狠抽打在她在奶子上,“你什么你,你就是一只欠肏的母狗!”
“……嗯”沈沐沐迷乱地摇晃着脑袋,“……哦…是……我是母狗…欠肏的母狗……母狗的屁股随时……啊……随时都给大鸡巴老公操……哦……不行了……啊……屁眼好热……骚逼好痒喔……哦…老公操我的逼……呜呜……要……母狗要泄了……”
紧绞得后穴也让关鸿朗难以忍受,即将射精的感觉逼迫,她索性在沈沐沐的后穴中做最快速的抽插,并起三根儿手指一齐塞进了饥渴了小半个晚上的逼穴。
一插进去,敏感的穴肉就紧紧纠缠上来,穴中不断流淌出湿滑的黏腻淫水,沿着指缝滴滴答答不断流淌,随着鸡巴和手指的操干四处飞溅。
“……啊…不行了……要高潮了……”多处愉悦爽快感的夹击下,沈沐沐的身体猛一颤抖,随即而来的是无法自控的痉挛不止,在身体的不断抽搐中,达到再一次空前的高潮。
光洁明亮的浴室之中,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像野兽一般四肢着地,弓着腰高高挺起屁股,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沈沐沐想到自己将要被如何对待,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约莫五分钟后,关鸿朗高举着一个容量惊人的针筒,针筒内注入了满满当当的甘油,早已做好继子所要求的趴跪姿势的沈沐沐,见到关鸿朗拿的这两样东西,更是害怕,“鸿朗……一定要这样吗?”
“哈哈哈哈……”身后的男人传来一声怪异的低笑,“放心,等一下我会很温柔的……”
沈沐沐的屁股一阵紧缩,每每被关鸿朗用浣肠的法子淫虐,来打破自尊,她都感觉自己像一个只知道求欢的母兽。
她受不了浣肠之后的肠胃激烈疼痛感,每每都要晕死过去,更可怕的是精神层面的凌辱,一个活生生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连自己的排泄都无法自控,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很极端的精神羞辱。
浣肠可以说是沈沐沐最怕的调教方式。
以往就算关鸿朗要为沈沐沐做浣肠注射,针管里的液体也都仅仅只有两三百毫升,但现在关鸿朗手中的针管容量大的惊人,有成年男性手臂的粗细,看着至少超过一千毫升以上。
看着关鸿朗脸上的笑意,沈沐沐不禁害怕得微微颤抖,白皙的身体不自觉发抖,两条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原本在承受性爱时会高高翘起的屁股,此时如同恐惧的幼兽一般夹紧,腿缝中的后穴不安地瑟缩着。
“鸿朗……”她唯唯诺诺地呼唤着继子的名字。
“少说废话!”关鸿朗一巴掌抽在她肥软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荡漾的肉浪,“不仅这次要弄,以后每天你都得自己清理干净,方便我时时刻刻操你!”
他冷冷地下达着命令,“还是说,你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想违背我的命令?!”
“不是,我没有,我知道错了……”沈沐沐立刻就开口道歉,虽然继子的脾气来的毫无缘由,但把柄被她捏在手上,更何况多日的调教下,她已经学会了下意识服从关鸿朗的命令,“谢谢鸿朗帮我清理肮脏的身体……”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她的内心早已恐惧不已,一次又一次的服从早已磨灭了她心中的恨意,不知不觉间,她下意识认为自己就用该服从继子的命令,即使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忍受得住待会可怕的浣肠,仍旧听话地保持着四肢着地的跪姿。
“这还差不多,”关鸿朗冷哼了声,“把屁股抬高,屁眼露出来。”
“是……”沈沐沐颤颤巍巍,急忙再次趴好刚才的姿势,纤细的手臂向后挪去,两只指节分明的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