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嗯嗯啊啊的敷衍。
他期间还接了一个来自段梓宁的电话。
段梓宁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才说,“我见到胡桉了。”
温成悦没有什么力气的弯唇笑了,她是除了郑明涵之外唯一一个敢在他面前频繁提起这个名字的人,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这两人喜欢在他面前说,还是他心里渴望听到。
“她和盛菱在我的咖啡厅了,我就碰到了。”段梓宁有些焦虑的舔舔嘴唇,心里打起小鼓,“我一开始没注意到……你别生气。”
温成悦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他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崩得紧紧的,捏着电话的力气大了几分,“你说什么了?”
她支支吾吾起来,好久才连成一个句子,“你别生气,我也没说什么,我只说了温妮喜欢吃我家的蛋糕,别的什么都没说。”
温成悦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段梓宁被这阵沉默吓得连声道歉,“她不会注意到的,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他闭了闭眼,身体紧绷着,声音也紧绷着,“不,你不了解她,她心思细腻又敏感…这件事她不可以知道,一辈子都不可以。”
“可是你现在有什么立场去瞒着她?那是她妈妈。”
温成悦将脸深深的埋进自己双膝中,深深浅浅的呼吸着,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裤子,抓出了一片褶皱。
过了良久,他才说,“可是我一看她伤心,就觉得自己难受得要死掉了。”
“我在救我自己,梓宁。”
段梓宁说不出话,她知道温成悦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他都不会让胡桉知道这件事,即使他此刻忘了,他也是胡桉痛苦的根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