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位与殿下是和干系。
他想了想:“郑翊是此处的县令,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不过这件事?,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是上京的外放官,不少百姓都受到?过他的恩惠,就连之前?臣在调查的过程不小心出了岔子,他暗中还帮了一把。”
裴珣听?萧璟言语中的称赞,不置一词。
萧璟恍然大悟,想到?郑翊也是自上京而来,且不久便要回去:“总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殿下若要用人,此人便不错。”
“那不如将你的官让给?他。”
“殿下说笑了,臣是武官,他是文官,怎么能混为一谈。”萧璟说完看到?裴珣目光沉沉看着他,心中顿觉不妙。
“当然说到?好官,臣只是一面之词,还是要全凭殿下的安排。”萧璟赶紧收敛了自己的神色,生怕一不小心便让这位爷哪里不开心。
“好了,这几日就要交货,关键是账本?,届时?拿到?便可以回上京了。”
崔刺史?在彭阳县一手遮天,这种的买卖不在少数,只要能查到?他与哪些人有过交易,事?情便容易了。
苏婉禾等到?后半夜,见裴珣还未回来,便早早洗漱休息了。周策不在此处,她?并不好传信,也怕耽误了裴珣的事?。
两人在别苑还是一处,为了不让崔刺史?怀疑,裴珣坐实了沉迷美色的名声,夜夜笙歌。
大概是过了一个时?辰,房门被推开,苏婉禾几不可查地闻到?了淡淡的酒味,知道男人定然是喝过酒了。
她?睡眠浅,裴珣没有回来,她?一直没有睡着。
眼看男人回来,赶紧让侍女们备了水,裴珣平日里不习惯旁的女子伺候,便是碰也不许,苏婉禾让云枝出去,看到?坐着的男人,将巾帕兑了水,然后拧干,一点一点为他擦拭。
裴珣身上染上了酒气,苏婉禾小心擦着他的脖颈,男人睁开了眼睛,深邃带着防备,看到?是苏婉禾,将她?的手腕抓住。
“殿下,您醉了。”
裴珣这才虚虚放开她?的手,任凭苏婉禾的动作,只是一双眼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小娘子披着外衫,即便未施粉黛,依旧眉目如画,她?生的白,在烛光下,更?白得透明?。
一双眼中清澈,与世无争,裴珣将手放在她?的眼尾,轻轻摩挲:“你到?底有什么好?”
苏婉禾以为他是酒后呢喃,并听?不清楚,正要仰头去看到?时?候,被裴珣一把拉到?怀中坐下,她?尚未出声,便被堵住了唇,
裴珣探到?她?的唇,勾着,他呼吸沉沉,眼神幽深,苏婉禾娇。喘细细,一瞬间,小娘子的脸色坨红,如同醉酒一般。
她?手中还捏着帕子,被裴珣箍着腰,动弹不得。
裴珣透过柔软的唇壁,与苏婉禾的舌触碰吮,吸逗弄,仿佛眼前?是上好的佳肴,要马上拆入腹中。
帕子不知被丢在了何处,苏婉禾被裴珣放到?了桌上,动作急切。
外衫落在地上,露出了苏婉禾莹润的肩头,裴珣早就知道她?的好颜色,眼神幽深,唇逐渐往下。
苏婉禾被激了一激,知道男人这是醉酒了,哪里还是清晰的理智。
她?用力?推了推,心衣也被剥了下来,突然的寒气阵阵又迎来湿润的温软。
苏婉禾不再?推他。
苏婉禾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再也睡不着了。两人也有过失控的时候,每一次都是裴珣硬生生停下,她能听到裴珣在夜里粗,重的呼吸声,那?双手放在腰间的时候还有灼,热的温度。
就像现在,裴珣最后还是没有碰她,只是将人揽着?,看似已经?睡着?。
当初恪儿在皇宫被困,她走投无路,郑家见死不救,她寻遍了能找的人,那?个时候,她别无他选,是裴珣救了苏恪,若不是裴珣,苏恪可?能早就已经是皇宫里的一簇冤魂,永成侯府今非昔比,又在这皇城脚下,即便她没有想过去争什么,也逃脱不开。
在裴珣的身边,这都是自己欠他的。
男人剑眉星目,睡着?的时候总是喜欢将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苏婉禾索性转过身来?,用视线一点一点描绘着?他的眉目轮廓。
他的长相很是俊美?,如果?不是因为裴珣是太子,恐怕上门结亲的人已经?数不胜数,但裴珣生在帝王家,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需要考量的,就像自己,和他不可?能是一个世界的人。
等他有了太子妃,就是自己要离开的时候了。
裴珣霸道,甚至有的时候不容自己分说,却在背后已经?做好了一切,其实一直为她着?想。
苏婉禾突然笑了笑,将裴珣的手握住,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躺进了裴珣的怀抱,终于?闭上了眼睛。
崔刺史的动作很快,生铁被送到码头交货,这种时候,陆运本是最好的选择,但官道上四处是盘查,为了不引人耳目,裴珣将这一批货都提前放到了船上,等到生铁都装货便出?发。再者他们带着?这样大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