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到苏婉禾哭的时?候,裴珣确实心疼极了,可是那种时?候,他正要?离开?,便?被苏婉禾亲了亲,只能到了最后。
小娘子被折腾地不轻,后来全是自己的私心,才将她折腾地有些狠了。
苏婉禾怨他,他也???无法可说。
“殿下!”苏婉禾不想和他说话了,只是在她的怀中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情来。
“殿下,能不能让人准备一碗避子汤来。”
刚刚的情形,苏婉禾全然忘记了,最后好像都在里面。
若是她此刻有了身孕,便?不好了。
“孤不会?让你喝避子汤的,而且,你刚刚来了葵水,孤问?过张太医,无碍的,不要?担心。”
苏婉禾的耳中只听到了张太医几个字,面上更是羞愧:“殿下何时?问?的。”
“孤之前便?问?过,孤早就——”
苏婉禾一把捂住了裴珣的口:“殿下,不要?再说了。总之,我?现在不能有孕。”
“若是真?有了,生下来,孤来养。”
裴珣将苏婉禾的手十指紧扣,小声安慰着。
“殿下不要?开?玩笑了。”
“孤何时?开?过玩笑了,孤做的事情,禾儿到现在还是怀疑吗?”
裴珣望着苏婉禾一字一顿,他从?未想过要?放她离开?,当初将她留下身边的手段本就是权宜之计,若不是如此,他就会?眼睁睁看着苏婉禾嫁给旁人。
想到此处,裴珣将苏婉禾的手握住:“禾儿,和郑翊退婚吧。”
苏婉禾看着裴珣信誓旦旦的目光,到底有些动容,也不想欺骗他:“其实,我?早就给阿翊哥哥说了退婚的事情。”
“那为何你在蜀地还不顾自己的安慰去救他?”
裴珣当时?知?道这?件事,恨不得一刀砍了郑翊,最后还是将两人救了出来,后来又看到两人你来我?往,都要?嫉妒死了。
“我?何时?为了他奋不顾身了?当时?事情紧急,我?才让侍女回去找人。”苏婉禾耐心解释着:“况且,阿翊哥哥毕竟也是我?的朋友,若是他遭遇不测,作为朋友我?也是会?自责的。”
“那你回到侯府见他也是因为退婚的事情?”裴珣想到自己当日的嫉妒,还是问?出来了。
“自然是,我?现在和阿翊哥哥,已经没有可能了。”
苏婉禾慢慢解释着,终于看到裴珣的神色松了下来。
“那以后不可以再叫郑翊阿翊哥哥?”
裴珣语气带着些拧巴,称呼自己便?是“殿下”,称呼旁人便?是“哥哥”,裴珣早就已经不爽了。
“那我?该叫什么?叫哥哥吗?”苏婉禾故意说着,果然看到男人的脸色黑了下来。
“好了,不叫哥哥,就叫郑翊。”
苏婉禾果然看到男人的脸色稍稍好些。
裴珣心中却?想到了其它:“那你该叫孤什么?”
两人在一起许久,苏婉禾从?来未越举过,一直都是“殿下”的尊称。
即便是在最亲密的时候,苏婉禾也未曾改过称呼。
明明叫郑翊“哥哥”的时候便那般寻常。
苏婉禾心中思索一番,睁开眼?睛,直直看着裴珣:“太子?太子殿下?”
男人的神?色由期待逐渐黯然?。
“难道不对吗?不叫殿下,那叫什么??”
苏婉禾不懂裴珣突然?而来的黑脸,只是觉得他?有?些阴晴不变。
“孤会让你明白应该叫什么?的。”
苏婉禾尚未反应过来裴珣的意思,便被突然?而来的吻堵住了嘴巴,他?压了下去,与苏婉禾十指紧扣,云轻纱被丢在地上,男人将修长的手掌贴到冰肌玉骨上,低头啮咬着苏婉禾的唇。
微微的疼袭来,苏婉禾顿时就被撬开了嘴唇,她的唇舌都被吞去,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马车宽大隔音,即便是如此,周策作为习武之人,还?是听到了玉带钩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心中惊了惊,换了一条小道,小道深夜并不寂静,周策自然?不会窥探主子的事情。
这一夜,苏婉禾被翻来覆去,如同?一只案板上的鱼,里三层外?三层都泛着疼,无力再喘气。直到过了两个时辰,苏婉禾被人抱在怀中,她的下颌放在裴珣的颈窝,再也没有?力气。
裴珣将她头上的一把青丝都放在肩头,小心翼翼为她擦拭着,最后抱到了蘅芜苑中。
相比较苏婉禾的几声称呼,裴珣更喜欢“阿珣哥哥。”
才开荤的男人万万是惹不得的,苏婉禾这几日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便是沐浴,也并未让人近身,云枝心中纳闷,却?在珠帘半卷的时候窥见了一二,当时脸都红了。
她虽不知男女之事,也是听说过的,殿下未免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裴珣的告假终于结束,苏婉禾直接趁着裴珣上朝的时候离开了蘅芜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