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保洁被杀案。后面的就不说了。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然,这都三次了,是不是有点不合常理?”
张颂恩听不下去了,“那也不能证明这些案子是ada招来的。他们跟ada没有任何交集。”
孤寒罗摇头,“我没说这些案子是ada造成的。但是次数多了,ada肯定会瞎想。就像婚礼一样?”
“很难不瞎想吧?如果你结婚时,ada来了,回头你跟老婆离婚,你会不会将错怪到ada头上?”张颂恩跟他吵起来。
“我当然不会了。”孤寒罗理所当然道。
“你不会,不代表你老婆不会。”张颂恩觉得ada不参加婚礼很正常。
见他们吵起来,秦知微忙打断他们,“婚礼只是一个流程,最主要的是得到长辈们的祝福,我只是次要的。少我一个没关系。”
张颂恩有些不好受,“可你自己的婚礼怎么办?你不可能不参加啊?”
卢哲浩颔首,“是啊。我们都是警察,不能发生几场不幸,就退缩,这是因噎废食。”
秦知微哈哈大笑,“说得我好像会结婚似的。我这辈子不可能结婚。”
“是不是怕离婚?”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结婚。”秦知微叹了口气,“这世上唯二宽入严出的地方,一是赤柱监狱,二是香江婚姻法。我都不会进去。”
众人一阵沉默,张颂恩迟疑问,“ada,你想一辈子单身?”
“不是啊。拍拖可以,没必要结婚。我只想一辈子做自己。不是谁的所有物。”秦知微觉得自己不适合结婚,因为她无法容忍别人在介绍她时,称她为“赵太太,方太太”此类称呼。那好像在提醒她,她不是自己,而是别人的所有物。
这话男人们是听不明白的,而张颂恩还年轻,她从小到大经历过的委屈也就是亲戚朋友的嘲讽,她的阅历听不懂这样的话,也无法理解。
只拍拖,不结婚,这种新式恋爱观,孤寒罗不太理解,他还是老一套思维,“那你很亏啊?”
“亏不亏因人而异,只要我觉得开心就好。”秦知微开起了玩笑,“或许有一天,不婚才是主流,结婚反倒成了少数。”
“怎么可能。”男警们不信。秦知微也没有分辨,只笑道,“这只是我的个人念想,我先给大家提个醒,以后你们结婚,我不去,千万别生我的气。”
擦鞋高也回神,“不会不会。”
一顿饭吃完,大家各回各家,秦知微和张颂恩一起坐双层巴士回去。
两人上了二楼靠窗户的位置,张颂恩问,“ada,你真的不打算结婚?”
“是啊。”
“我就是觉得可惜。”张颂恩迟疑问,“如果有个条件特别好的靓仔追你,你也不会步入婚姻?”
“不会。”秦知微斩钉截铁回答。
张颂恩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劝道,“ada,我觉得浩哥说得对,你可能真是因噎废食。不能因为你的亲戚朋友都离婚,你就害怕进入婚姻。你没必要恐婚。”
“如果前面有一条河,成千上万的人都葬送在那条河里,而你并不是非去不可,你还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淌那条河吗?”秦知微淡淡问。
张颂恩下意识回答,“不会。”
秦知微摊了摊手,“你看吧,你也会选择远离。”
张颂恩总觉得她的比喻不恰当,可一直又找不到话反驳。
“你知道一个人如果遭遇心理疾病,最好最省钱的办法是什么吗?”秦知微淡淡看着外面的风景,想起上辈子的父母,他们是因爱结合,双方父母都反对,他们冲破一切阻碍结了婚,成了家,生了孩子,可是结果呢?两败俱伤。
如果一个人对婚姻恐惧,最好的办法其实是远离。
在张颂恩好奇的目光中,秦知微幽幽道,“只要远离应激源,总有一天她的病会好。如果她去战胜它,过往的经历会一遍遍刺激她的神经,消耗她的精力,会让她无法安宁。”
张颂恩一时听愣了,突然她明白过来,“ada,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知微眼里带了几分笑意,没有否认,大大方方承认了,“我不喜欢办公室恋情。尤其不喜欢当谁的附庸!我就是我!”
张颂恩恍然大悟,“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男人在展示自己魅力的时候就像花孔雀在开屏。”秦知微总不能告诉她,其实她之前听过卢哲浩和范语曼的分手现场吧?她一直在注意分寸,避免卢哲浩真的向她表达爱意。
张颂恩哈哈大笑,之前浩哥交往过好几个女朋友,她还以为他经验丰富呢,没想到第一次约会就被涮下来,这……有点惨啊。
“我突然明白浩哥为什么拍拖那么多次了。因为只有不断失败,才要再尝试。”
秦知微不置可否,“其实我和浩哥太像。看到他,我就像看到男版的自己。我不是讨厌自己,而是不工作的时候,我只想安安静静享受生活。查案时,我们都有那么多磨合。真的在一起,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