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口供才是真正有信服力的。”
锤子着急地看了眼张笑,见她还有些迷茫的模样,锤子着急地跺了跺脚:“张笑,你刚才说了啥,咱们今晚不是一直待在一块儿的吗?”
张笑用手拄着额头,有些头疼地说道:“我不知道,感觉自已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我心里一沉,叶采薇的摄魂铃能够慑人心智,篡改张笑他们的记忆无非是探囊取物,可锤子怎么会没事?
眼看着警察又要将我押回拘留所,锤子着急地上前阻拦,嘴里嚷嚷着:“警察乱抓好人!”
王厅长从下属的腰间抽出一把配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锤子的脑袋,冷冷地开口道:
“再阻碍公务,就把你当做沉琴生的同伙抓起来!”
我咬了咬牙,转头对锤子嘱咐:“锤子,你先回去,还记得我在无全煞墓教你的六丁护身咒吗?”
锤子连连点头:“记得,我每天没事儿的时候都会念一念。”
他此话一出,我便明白为什么锤子的记忆没有被影响,看来就是因为这六丁护身咒的缘故。
此时锤子正扒拉着我的手臂,我将手伸进包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塞给他一张清心符,小声道:“贴在张笑的身上。”
锤子认真地点头,拿起符篆便贴在张笑的身上,我见状立刻默念起了静心诀:
“冰寒千古,万物犹静,心意气静,忘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
清心符上的朱砂符文变得滚烫血红,显然是已经起了作用,张笑捂着脑袋吃痛地叫了一声。
锤子扶着她,挡住了张笑身上的符篆,关切地开口:“张笑你没事儿吧,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张笑虚弱地说道:“我们刚从大排档出来,就看到了一个女人,手里拿着铃铛。墨诚舞追了上去,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果然如此,我咬了咬牙,暗道又是叶采薇在背后对我下黑手,她以为一盏摄魂铃就能将别人的记忆彻底篡改?
不得不说,叶采薇这一招确实高明,既能让张笑他们忘了自已的模样,免于被警察局通缉,又能将我关进大狱,免得找到摆脱他们控制的方法。
要不是锤子没有中招,令我心生疑窦,恐怕还真让她给得逞了。
王厅长的脸色此刻已经阴沉如水,寒声道:“张笑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沉琴生今晚是否一直和你们待在一起?”
张笑眼神清明地点头:“没错,我们是在大排档分开的,在这之前都待在一起。”
我松了口气,有了张笑的证明,这回他们总该相信我的清白了吧。
果然,王厅长似乎还想多说什么,但方才是他亲口说出“张笑口供有信服力”这样的话,此时再不承认张笑的口供,不就是在打自已的脸吗?
于是王厅长铁青着脸色,对唐山说道:“虽然有人作证,但沉琴生依旧有很大的嫌疑,必须收押起来。”
听到这话,我心里的愤怒再也忍不住了,怒道:“你没有资格这么做,在法律上,你已经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权!”
王厅长冷笑了一声:“还懂法律?公安机关有权力拘留你四十八个小时。”
我心里一沉,觉得王厅长的笑容背后似乎暗藏深意,四十八小时,对于黑衣阿赞、叶采薇等人来说,已经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唐山对下属使了个眼色,身穿制服的警察便走上来将我往牢房里带,他沉吟着开口:
“这也是派出所的规矩,只要洗脱你的嫌疑,我马上就放你出来。”
看着笑容阴冷的王厅长,我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立马上前将他打一顿。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今天我才是真正体会到了其中的心酸和无奈,被人随意左右命运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跑到王厅长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王厅长的脸色便愈发阴沉起来。
只听他冷哼了一声,对唐山挥了挥手道:“慢着,有人要见沉琴生。”
我脖子一缩,暗道别是那些遇害人的亲属吧?
听说他们的情绪如今非常激动,毕竟在夜色酒吧里死掉的,可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小年轻。
看着身上这明晃晃的黄色囚服,我心里不由得苦笑,自已又不是杀人凶手,为何会有种心虚的感觉?
没想到,要求见我的人并不是所谓的被害人家属,说起来这个人也算是我的老熟人了。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过,派出所里值班的刑警都困得直打呵欠,明亮的灯光之下,一个容貌俏丽的女孩坐在会客室内,无聊地把玩着自已的发梢。
正是我和锤子曾经在错木拉鬼湖,遇见过的年轻女子思月,她怎么知道我在派出所,还说要见我?
“思月小姐,这晚上的,您怎么会有空过来啊?”
没想到,王厅长见了思月竟然神情恭敬,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她的来头必定不小。
思月从办公桌旁站了起来,乌黑如锦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