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一个借口!为清除我按个罪名么,好手段,也怪我太大意了。安明,你真的比不上你的父皇。”我哈哈大笑着说道,叫出了他的本名,不过话还没有说完,一口黑血就吐拉了出来,酒里面还有毒么。
“传令下去,逍遥公沉琴生,欲谋朝篡位,行刺本皇,失败后畏罪自杀。按罪论处,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我听着这句话,体内的毒性发作得更快了,我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感受着生命逐渐流逝,眼前的场景渐渐失去了光彩,小舞,对不起你了。
……
我睁开了眼睛,刺眼的光亮让我一时难以适应,过了一会儿以后,我才看见了周围的场景,我正躺在一个破旧的小屋里面,屋子里面的家具十分破旧,,只有一张小桌子还有几只碗,以及一个灶台,显得很寒酸。
我看向了身下,一个稻草铺的床,我身上的衣服也十分破旧,到处都是补丁,屋顶还有几个洞,刚才照射进我眼里的光正是从哪里露出来的。
在屋子的角落摆放的有几捆柴火,还有一把柴刀,这就是这里的所有东西了,我恍恍惚惚地坐在了床上,回忆着之前的一切。
“那只是个梦么?看来是我太累了。”我摇了摇头,记忆如同潮水一般从脑海里面涌现,我叫陈强,一个小小的樵夫而已,怎么会是那个尊贵无比的逍遥公?一场梦吧应该是。
但是为什么那么真实呢?那一切就像是真正发生的一样。我使劲给了自已一巴掌,喝骂道:“你他妈就是个穷鬼,!还逍遥公呢,别幻想了快打柴去吧!”
说完这句话以后,我才算缓了过来,走到墙角去,拿起柴刀,准备上山砍柴,没办法,不砍柴没有买米的钱啊。
前世下
我走出了家门,我所在的地方只是一个小山村,这里的村民们都很朴实善良。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靠着村里人的接济长大,十分不容易。
“阿强又去山上打柴啊?”
“是啊王大婶,您起的真早。”
……
我从村子里面走过,路上不停地和村民们打招呼村子里面的人都是和我熟识的,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自然认得我。
我提着柴刀往我平时经常去的那做山上走去,哪里的柴火多,容易砍,我几乎每天都去哪里,但是那座山距离村子有些路程,我一般要走三刻钟左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因为是清晨,所以还有很大的露水,我还没有走到一半裤脚就被打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腿上面十分难受,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早起打柴,总要比中午去好,毕竟中午太阳大,晒人。
继续走了一会儿,前面就是那座山了,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所以就随口起了个鸡冠山,因为它从外表看起来像一个鸡冠,倒也贴切,反正我没什么文采,也别指望我能想出什么好名字。
“终于到了。”我站在鸡冠山的山脚擦了擦头上的汗,长呼一口气说道,然后便不再多做停留,径直沿着小路往山上走去。
鸡冠山还是很高的,不过动物不多,反正我在这里打柴打了半年多除了山鸡野猪外,就没看见过其他的大型动物,不过这也很幸运,不然要是真的碰见老虎狼黑瞎子这样的猛兽的话,凭我这小身板我可不认为我能逃掉。
我和往常一样走到了我平时打柴的地方,然后撂起袖子就开始开工了,我一边砍着柴,心里面还不断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怀疑自已是不是活在梦里面。
我心里猛地一颤,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不过却总是想不起来,就像是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纱。我摇了摇头,甩出脑子里的杂念,继续砍柴,不过我越是不想,这个念头就越强烈。
好不容易砍完了一担柴,我直起了身子,想要歇息一会儿,却猛然发现周遭有些不对。
“咦?怎么起雾了?这么早了还有雾?我上山的时候明明没有啊。”我疑惑地看向了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山里面居然起了大雾,现在我连回去的路都找不着了。
“怎么回事?我这下怎么回去啊,这么大的雾。”我哀叹一声,丢下了手里的柴刀,颓然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进山进得太深,这座山又人迹罕至,看来我只能在这里等到雾退了才走出去了,不能乱跑,如果在山里面迷路了,切记不能漫无目的地到处乱跑,那样子反而会让自已陷入危险里面。
听村里面的老人说,山里面无故起雾是有妖邪在作祟,一定不能乱跑,有谁喊你都不能答应,在原地等着雾退就好了。我从小到大听过不少这样的故事,自然都了解,所以我干脆闭上眼睛,坐在地上等雾退。
“琴生……琴生……”
突然,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缭绕,声音虽小,可是我却听得清楚无比,直达我的内心,。
我一愣,琴生?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对了!我昨天做的梦,里面的那个逍遥公不就叫沉琴生吗?我为什么会听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