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此吧。”
“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李解元就是我辈之楷模,也是文坛之领袖。”
“虽然夸张了点儿,但是李解元值得,想想那洛水行省的采文阁,不就是得了李解元一首赵佳佳歌,这才暂时成为天下第一楼,力压乐国所有名楼,若是这京城哪个名楼也能够拿到一首类似的诗词,就算不能够成为天下第一,也可以位列前三。”
“可惜我没有这样的大才,否则肯定日夜轮住各个名楼,绝不能浪费了一分一毫的时间。”
……
面对一群疯狂的竞争对手们,松竹馆的代表在请示了一下掌柜以后,立即也开出了条件。
只要宋福禄愿意留在松竹馆,不但可以白吃白睡白玩一辈子,还可以获得松竹馆一成半的分红,虽然比不上某些名楼,但松竹馆乃是健安最大最好的名楼,一成半的分红并不逊色于那些开出更多分红的名楼。
对此宋福禄欣然笑纳,当场签了相关协议,这才让其它名楼死心,一个个恋恋不舍地离开。
不过宋福禄心里也清楚,既然拿了好处,自然也要做点什么,否则就算是待在松竹馆中,早晚也会不被人待见。
松竹馆身为健安第一名楼,一成半的分红可谓丰厚之极,每个月少说也在万两白银以上,折合前世的货币那就是一千多万块钱。
拿了这么高的分红,当然要抄点什么,不对,应该是作点诗词作为酬劳。
宋福禄以后还要在这方世界待一段时间,总不能手里无钱吧,而且等他离开以后,也要给亲朋好友们留点什么,尤其是两个便宜女儿。
如今机会到了眼前,需要付出的东西也不多,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路上的时候宋福禄就传话给松竹馆的代表,让其在松竹馆门外准备笔墨纸砚,自己将赋诗一首作为感谢。
众多名楼之所以对宋福禄这么殷勤,不就是为了好诗好词吗,听到宋福禄这么干脆,松竹馆的代表差点喜极而泣,忙不迭地让人去准备。
等宋福禄来到松竹馆门外的时候,不仅仅是松竹馆的姑娘们,就连周围各个名楼的姑娘们也都来了,还有之前在路上围观的无数文人墨客,此刻更是兴奋不已。
“听说李解元又要吟诗一首,今日真要大饱眼福了,刚刚亲眼见证了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和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枝梨花压海棠的诞生,如今又要见证新的名篇诞生,当浮一大白。”
“这是文坛盛事、诗坛盛事、京城之盛事啊,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今日之事必将名垂千古,铭刻在我乐国文坛历史上。”
“李解元真是讲究人,刚刚签了分红协议,马上就要为松竹馆写诗,端王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肯定嘴巴都要笑歪了,这笔买卖做的太划算了。”
“接下来就看李解元这首诗写的如何了,不说多的,只要有赵佳佳歌一半的才华,松竹馆就要名震天下了。”
……
松竹馆的各位掌柜基本上来齐了,甚至还有数十位高官收到消息也连忙过来,乐国文风极盛,面对这样的盛事,但凡得到消息的文坛官员,没有不向往的。
比起上一次在采文阁的时候,这次宋福禄的待遇就好了很多,至少没有文人墨客再对他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了。
宋福禄让人把宣纸牌放在松竹馆左边,手持名笔笑道:“既然是松竹馆,总要有松有竹,之前读书的时候刚好写了一首关于松的诗篇,就暂且写上。”
“李解元请执笔!”松竹馆数百清倌人巧笑嫣然,行礼邀请宋福禄。
“请李解元执笔!”其它名楼的姑娘们也来凑热闹。
众多文人墨客也齐齐欢呼:“李解元执笔!”
宋福禄微微一笑,手持名笔,开始作诗:“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随后宋福禄题名为“松”,松竹馆的松。
“好,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此诗必将位列千古名篇之列。”名笔一落,就有京城名士放声高呼,满脸激动之色。
周围众多文人墨客也齐齐惊呼,被宋福禄的才华所摄。
“前两句看起来并没有太多精彩之处,可是加上后两句以后,便如大鹏一飞冲天,让人浑身一震。”
“这说的不就是我吗,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李解元真是写到了我的心坎里。”
“比起那首赵佳佳歌,我还是更喜欢这首松,可谓是道尽了我等的胸怀抱负,李解元真是我辈中人。”
“君不见李解元连考院试几十年,却始终无法考中,如今总算是时来运转,一朝开窍不可收拾,这首诗写的是松竹馆,却也是李解元自己。”
……
诸多名楼更是呼声不断,松竹馆的掌柜们乐的眉开眼笑,眼睛和嘴巴都看不到了。
单从众多文人墨客的表现中,他们就知道这首诗的不凡,这次松竹馆真的发了。
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