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得提醒你,这个导火索就算不是徐可阳,也会是别人,而徐可阳是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了。”阮绥音披着睡袍跪坐在地毯上,低头替他清理伤口,小声说。 傅斯舟抿起唇,目光掠过阮绥音低垂的长睫和柔软的发顶,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伏在他腿边过分熟练地替他舔舐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