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你下午三点才需要去演唱会现场。” 阮绥音停顿了一下,道:“我还没睡。” “?”傅斯舟不解,“睡不习惯么?还是床不舒服,要不要——” “没有。”阮绥音很快否认,“只是我的作息和别人不太一样。” 就像许多畏光的动物一样,他日夜颠倒,昼伏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