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下去的。
你是被梁纵扛在肩上下山的。
男人不由分说地提着你的腰肢便将你抱了起来,腿上的伤处被他小心地避开,大掌却还是紧紧将你想要挣扎作乱的身体按住。
你不敢睁开眼,向下看去,便是他的精壮的腰身和那把长刀。
梁纵腿长,走起路来很快,没一会就下了山,停在路上张望着方向,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你腿上的软肉,示意你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
“家在哪。”
他要你替他指路。
你哪里敢告诉他。
在无人的山上他尚且敢说出虎狼之词,若是让他进了家中,你挣扎不得,谁知道他又会有什么轻浮的举动。
可你不说话,他亦有应对的办法。
梁纵轻笑一声,作势就要去村子里别的人家找人询问,势必要问出你家在哪里。
你挥拳打在他背上,力道对他而言不过是锤背一般,最后只得告诉了他方向。
好在是雪天,一路上并没有碰上人,只是你不曾想到,梁纵竟真的敢做出那样的事来。
说是替你上药,为了不让你浪费名贵的药膏,他强迫着你趴在他腿上任他摆布,微微发颤的腰身也落入他眼底,药分明已上好,他的掌心却还是隔着衣物贴在你的后腰上,暧昧地摩挲着。
梁纵喘着粗气贴在你身后,高大的身影将你笼罩在身下,完全没有逃离的可能。
那只轻易就捏碎捕兽夹的手如今正按在你的脖颈处,只要他想,你的死状一定不会比那个捕兽夹好看。
可他对你并没有杀意,只有欲望。
那双淡漠的眼里沾上了世俗的杂念,是对你最赤裸的渴求。
他并不允许你拒绝。
温热干燥的唇瓣贴在你的脖颈上,梁纵几乎饥渴地同你亲近着。
仍是顾及着你腿上的伤,只将你那只伤腿推出了榻上,可怜兮兮地悬在半空。
衣襟被他摸开,粗粝的大掌覆上了胸前的浑圆,重重地揉了几下,耳畔的呼吸声也欲发急促。
你能感受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你,随着梁纵腰身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在你的身体上。
你逃无可逃,身下便是床榻,又被他的臂弯死死圈着,只能咬着唇隐忍。
可仅仅是这也不被他允许,梁纵强行掰开了你的唇,指腹在那留了一圈齿痕的唇瓣重重擦了几下,没等你反应过来便吻了上去,大舌强行撬开了你的防备,同你纠缠在一起。
(……)
不知被他折腾了多久,变换了多少姿势,那压在你身前的身影终于离开,留下淫靡的液体在你身体里。
梁纵抱着你靠在榻边,怜爱地吻在你的发梢。
“好好养着,等我。”
你原本并不懂得这句话,只想着他大抵不过是把这当作露水姻缘快活一场,说些情场上的客套话罢了。
想着他做了这样的坏事还要装出这幅样子,心里更是不屑。
你更是觉得愧对夫君,被一个陌生男子就这样破了身子,不知道日后要如何面对回家的六郎,只得暗自垂泪,可还是被他发觉了,细细地替你擦掉泪珠。
等帮你清洗后看着你入睡了他才离去。
你以为这是一生难忘的噩梦,只经历了一遭就叫你够害怕的了。
但总还有好运气在你头上的,城里传来消息,边境大捷,六郎他们要回乡了。
你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也不知道要怎么同六郎开口。但还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家中准备了一番,等着六郎归家。
六郎变了个模样,更黑了,也瘦了许多,只是眼睛更亮了,说起战场上的事情来一刻也不得歇。
你就这样默默听着,陪着他走回了家中。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六郎放下包袱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你:
“娘子,我方才不是和你说幸好得了将军赏识才当上了个小官吗,我今日请了将军来家中做客,酬谢一二,得辛苦你准备一下了……”
你听完他的话,笑着同他说没关系,转身就欲去厨房看看还需不需要再添几个菜,刚想走时,堂屋的门被人推开,那人只露了半个身子,一双眼漠然地在屋内看了一圈。
“六郎可在此?”
六郎兴冲冲地去迎了来人进门,走到你跟前时,那股熟悉的压迫感又重新回到了你的身上,双腿隐隐发抖。
鼻尖萦绕着似有似无的气味,你不敢抬头去看,只盯着鞋尖,匆匆见礼后就冲了出去。
身后,六郎似乎还在为你和梁纵道着歉,梁纵似乎并没有计较。
这餐饭你用得极为艰难,强迫过你的人和你的丈夫同桌吃饭,相谈甚欢,对方竟然还是六郎的上司,替他请封了一个小官。
你暗自想到,若是梁纵不提起,你会为了六郎的前途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可你太过天真。
梁纵不知用什么法子支走了你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