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放心了,这婚事便可随时作废。”
魏玿云再次谢过,回去就准备聘礼了。
他二人在外一个死过夫君,一个死过妻子,同病相怜,所以在一起也没什么稀罕的。
他们没办婚宴,酒席也没摆一桌,草草告诉大家,就关起门来过日子了,少了许多人纠缠,花锦日子就更清闲了。
魏玿云搬来了酒坊,白日教书,午后卖酒,夜里算账,每隔半个月陪花锦酿酒,倒是能文能武。
他也十分思念发妻,带来的东西中,大多都与死去的妻子有关。
她与魏玿云的房间隔的很远,平日里没必要的时候,可以小半个月不说一句话。
魏玿云搬来后,花锦倒是不再梦到沈昭了,或许是没的梦了,她心道稀罕,送账本的时候,看见魏玿云反复擦拭一支笔,下意识问道:“这笔什么来历?”
见魏玿云神情黯然,花锦就知道自己又问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