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下都红了一大片,瞳眸也有些湿润,但是愣是没有掉一滴眼泪下来。 疼是肯定疼的。 蔺繁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脸颊更疼还是腰肌更疼。 疼的他整个人都有些懵,仿佛耳膜连着声线都被锁链禁锢在了一起,然后一并远离了他,在空旷的房间里他几乎都听不到任何的声响,只能看到醒醒微微张合的嘴唇和倔强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