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
许瑶芳说做便做,长剑直直朝着许糖的胸膛而来!
她的剑招太急太快,让许糖没有半分反应的时间!
就在许瑶芳即将刺到许糖胸前之时,许糖的胸前爆发出一道明亮的光,那道光甚至比从手镯游走出来的黑线还要迅速几分!
许瑶芳被那道恐怖的光芒击到了墙上,她捂住胸口,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我父亲”
“师姐,你在做什么?”
长姝的声音极冷,她从外面快步进来,挡在了许糖的面前:“你明知道伤害同门的下场,却还是对她动手,难道你想被逐出师门吗?”
许瑶芳失魂落魄的从地上爬起来,她越过长姝,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眼神看向许糖。
许糖惊魂未定,以前许瑶芳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如今被她这样看着,心中逐渐泛起恐惧。
许糖从许瑶芳的眼神里看到了仇恨。
长姝像是在愤怒,又像是在提醒:“瑶芳师姐,不要做不可饶恕的事情!”
许瑶芳收回视线,她的声音冷硬:“长姝,我有话对你说。”
说完,许瑶芳便走了出去。
长姝转过身,帮许糖把外衣穿上:“害怕吗?”
许糖下意识的摇摇头,继而又迅速点了点头:“长姝,我想离开这里。”
长姝的眼神微妙的落在了许糖的脚踝上,她轻声问:“师姐是觉得这里不安全吗?”
“不是,”许糖闷闷的转过身,背对长姝躺下,不愿再说话了。
“师姐别怕,你不会有事,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长姝眼底幽幽,她站起身走出来灵清峰。
许瑶芳站在凉亭中,目光遥遥望向了未知的地方。
长姝走了过去:“瑶芳师姐往日里最是理智自重,今日突然失去理智,冲到灵清峰伤人,我猜是因为血亲。”
闻言,许瑶芳看向了长姝:“你知道了?”
长姝点头:“师娘并不是一个十分苛刻的人,但是她对师姐却极为严厉,所以我早些年便猜到了。”
许瑶芳冷笑了一声:“这件事是我许家的秘辛,许糖那贱人生来就是个灾星,如今更是将泽生害得这么惨,我一定要杀了她!”
长姝脸上的温和逐渐被撕裂,她的声音清冷:“哦?这件事和师姐有什么关系?”
许瑶芳的声音哽咽起来:“泽生现在已经醒了过来,但是他的精神已经出了问题,根本不愿意见我们,也不愿意说话!我娘说一切都是许糖害的!她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长姝:“经历了这样恐怖的事,修为又被废了,泽生师兄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肯定受不了。”
“可是我爹却把护心镜给了许糖!如果我爹把护心镜给泽生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方才我即将要将许糖一剑穿心的时候,发现我爹的护心镜就在她的胸膛里!那么宝贵的护心镜,泽生问他要了那么多次,他都不肯给!现在他竟然把护心镜给了许糖那贱人!”
许瑶芳紧紧拽住长姝的手,仿佛再也忍受不了般说:“长姝,你从小就事事就比我厉害,你为我出个主意,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长姝缓缓将许瑶芳的手推开,在原地踱步:“师父竟然将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了师姐,莫非……在师父心里,师姐是不同的?”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许瑶芳的死穴,她尖叫道:“不可能!我爹只有我和泽生两个孩子,许糖那贱人怎么配在我爹心中留下痕迹?”
长姝轻声道:“瑶芳师姐说错了,是许一洲不配成为我师姐的父亲。”
长姝的声音太轻,刚说出来,就消失在了风中。
许瑶芳坐在石凳上,眼底满是杀意:“如果许糖刚生下来就去死该有多好,这样我就不会……”
长姝眯了眯眼睛,声音突然变得轻柔:“瑶芳师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将事情告诉我,我会为你保守秘密。”
许瑶芳神经质般狠狠咬了一下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命牌同我们的性命相连,命陨命牌碎,命牌碎也会命陨!我才发现我爹书房中有个密室,里面只放着许糖的命牌。为什么?为什么我和泽生的命牌便只能跟其他的弟子放在一起,而许糖一个身无长物的废物的命牌,却能被我爹珍视?”
长姝骤然抬眸。
终于找到了。
·
许糖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她只是想安静一会儿,于是去了灵清峰后山。
没了长姝的牵引,许糖这才发现灵清峰的后山极大,她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迷茫间,许糖索性找了棵繁茂的大树,躺在大树下乘凉。
随手将乾坤袋中的春风诀拿出来,许糖打开 细读起来。
该说不说, 第一行一共十来个字,她有七八个字都不认识。
许糖企图用自己贫瘠的知识来理解第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