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阮星竹乖乖的呆在床上度过了她的四十天月子, 顺便过了这个冬天最冷的日子, 她还要呆在床上裹着厚厚的棉被偷笑,她这也算是猫冬了吧。幸好孩子生在冬天啊,要是夏天可就要受大罪了。
四十天期满, 阮星竹下到床来,进空间的水池里好好地泡了一回澡, 舒舒服服的特别享受。待运功力烘干了湿发,穿上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衣, 出得空间来。看到阿庆正坐在桌边端着杯热茶品尝。
“我就知道你在空间里去了, 快多穿件衣服,这天还很冷。”阿庆眼睛直直的盯着阮星竹,嘴里还一边说道, 一边走过来, 拿手顺着阮星竹的披散着的乌黑长发。
“知道了,你过去点, 我马上就穿。”阮星竹嗔了阿庆一下, 弯下腰去拿衣裳。一头的乌发就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身上或许是没有擦干,一层绸缎的睡衣贴在身上,露出较好玲珑和的身形来。
阿庆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他从后面抱住阿星, 慢慢的抽出她手里准备穿的衣裳,靠着阿星曲线优美的脖颈,热热的气体哈在阿星的脖子上, 激起一粒粒小小的颗粒。
“还是不要穿了。”
“去,怎么我们正经的阿庆变成了色胚了?”阮星竹用调侃的语气取笑道。
“如果我面对你还岿然不动你才应该担心。”阿庆的表情还是一本正经,好像这些话都不是他说的。最后还总结一句。
“我想要你。”
一句话虽然让阮星竹臊了一个大红脸,但是心里还是甜蜜蜜的,哪个女人不想要在自己男人身上展现自己的魅力。
阿庆一解开阿星的睡衣上的一根衣带,绸缎的顺滑垂感,一整件衣服失去了束缚全都掉了下去,阿庆的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因为阮星竹洗了澡后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这样阮星竹的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了阿庆的眼里。阿庆细细的吻在阿星的后背肌肤上,引来阿星的轻轻颤抖,可是快感也随之而来,甜腻的呻吟就从那紧紧抿着的红唇里溢了出来。
再也受不住诱惑的阿庆一把抱起阮星竹,把她放在床上,自己随后就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阮星竹的肌肤柔嫩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纤细的骨架,加上腮边的酡红,迷离的双眼,一脸媚色的阮星竹在阿庆的眼里简直就是造物主创造出了专门引人犯罪的最佳代表。
阿庆袭上那对美好的形状的锁骨,一双大手在阿星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阮星竹更是不由自主的从菱形小嘴中发出一声声充满魅色的音符………
自然美好的一夜和谐的爬过。终于到了元宵节这一天。
阮星竹和阿朱阿紫果然是母女,一大早上开始就兴奋起来。结果还是下午天快黑了他们一行人才出的门。
阮星竹也舍不得一家人都出去玩,就只把一个小铭u放在空间里孤单。所以决定由好爹爹阿庆全程抱着小铭u出游。等到受不了了才放进空间里。
小镇离小镜湖并不远,他们并没有使出轻功,而是像平常人那样慢慢的走着去。所以到了镇上后,天都全黑了,整条街都挂满了花灯,星星点点的,很是漂亮。
其实这些民间花灯做的倒不是很精致,但胜在此时气氛热烈,看什么都有趣,阿朱阿紫手上很快就各自提着一个花灯了,可是还是再东看西望的,不过瘾啊,恨不得把所有的花灯都买下来。
走累了的一行人上了一间茶楼,二楼靠窗的位置,正好对着街上的热闹风景。
“喂,老二,你听说了吗?丐帮的马副帮主前几日取了个娇娇滴滴的美娇娘做夫人。”
“嘿,你也听说了啊,据说那个马夫人但是长的那个水灵灵的漂亮哦,唉,看上一眼都走不动路了哦。”
“你说,那温氏是怎么看上马大元的,都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我们这样的老头子怎么就没有那等的艳福啊。”
“人家年纪虽然大些,可架不住人家是个有权有势的副帮主啊,说起来这马副帮主的家就在信阳城内,离我们这儿可不远。那天我往那里过,嘿,那热闹的,满大街都是叫花子,据说就是为了庆贺那婚事。你还想要这等艳福,恐怕家里的大嫂不同意啊。”
“唉,别说了,那个母老虎,我这辈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母老虎………”
阮星竹在这边听入了神,想到马大元娶得不就是康敏吗?可是刚刚那两人的说法却是温氏,温氏,难道康敏为了嫁给马大元还改了姓的,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起来这个康敏可是个人物啊,她性格偏激,阴暗,从小就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宁可亲手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的想法。她把自己的亲身儿子都杀了,嫁给马大元,还不满足,因为她的本来就是想要当大理皇妃的,再加上马大元怎么说也脱不了个‘副’字,于是年轻豪爽的正帮主乔峰就入了她的眼,可惜,自负美貌的康敏失策了,人家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所以接下来的报复让乔峰身败名裂。
阮星竹也不得不感叹最毒妇人心真是着康敏的写照啊,这样的人女人太可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