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识,为何三殿下如此不愿意正式收他入房?
“谁?”这敲门声很大,卡尔霍恩也听见了,他不得不放慢抽插性器的速度,询问妮菲尔应该怎么处理。
“不用理他,我们继续,他敲累了就不敲了。”妮菲尔说得毫无波澜,她知道门外是欧努尔,对于这个人,她目前还想暂时冷着他,观察观察他是否是四皇女那边派过来的间谍再说,如果不是嘛,再考虑正式收他。
“是。”卡尔霍恩答应一声,继续恢复抽插的速度,对于敲门声,甚至是舍友的喊叫声置之不理。
现在妮菲尔已经适应了这个新的姿势,她的双手搭在卡尔霍恩的肩膀上借力,腿夹紧他的腰,她自己扭动腰身,再借由对方的肩膀,就这么一上一下地随着对方的动作动,那根粗大的性器也得以以更大的幅度在她的肉穴中抽插。她往上,卡尔霍恩就往下,于是性器从肉穴中脱出,她往下,卡尔霍恩就往上,那根性器又直直地插入她的肉穴深处。
于是不管欧努尔怎么敲,里面的声音就是不停,他甚至往里面喊了几声,但是依旧没有人应,似乎无论是三殿下还是卡尔霍恩,都沉浸在性事当中,无暇理他。渐渐得,欧努尔也敲累了,他靠着门滑坐下去,就这么坐在地上,默默等待里面的人完事。
于是他等到了三殿下整理好衣服出来,他试图拉住她的衣角,却被她甩开了。“现在里面没有人了,你可以进来了。”看到坐在门外的欧努尔,卡尔霍恩也有点愧疚,于是顺口说了这么一句。
他是无心的,但是这句话落在刚才已经受够刺激的欧努尔的耳中,却像是尖锐的讽刺:“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知道规矩,才不会勾引三殿下在这种地方做事。”于是他怒气冲冲地怼了回去。
“不是在这里?那你和殿下一般是在哪?”卡尔霍恩反问。欧努尔一时语塞了,他和殿下,甚至还并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同房,难道说,他连低等的家伎都不如?
他不说话,一股强烈的恨意从他的心里升起,凭什么这群贱男人能得到殿下的青睐,要是殿下不喜欢他们,只是单纯把他们当生子工具就好了。
妮菲尔没想到,德里亚会在这个时候回来,甚至他是在一天上午,自己主动回来的。
在门口看到他的马车时,妮菲尔心里高兴,却又有些心虚: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她可没少收男人,虽然剩下几个正室的位置还空着,但是德里亚看到那么多小侍,不高兴也是难免的。
德里亚在仆人的搀扶下从马车中出来,妮菲尔这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他的眼睛红红的,走路也不太稳,像是很悲伤的模样。“德里亚,发生什么事了?”她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仆人,自己去扶着德里亚。
德里亚紧紧咬着嘴唇,一眼不发,直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仆从们退下,他才一把抱住妮菲尔,眼泪从他脸颊上滑落,滴在妮菲尔的衣服上。
“这,这是怎么了?”妮菲尔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你的母亲,她……”
“母亲她,昨天夜里,已经去了……”德里亚心里十分惶恐,作为留在家里的儿子,他每天早上都会向母亲道早安,今天早上他见母亲迟迟不起,便去查看情况。然而,那屋里的景象,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母亲躺在床上,胸口上满是血,床单已经被血浸湿了。母亲的双眼还睁得大大的,就那么看着房间里那扇打开的窗户。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离开母亲的卧室,又是怎么跟家人们说的,他只记得家里乱成一团之后,他便带着自己的贴身仆人,来找自己的妻主。他试图劝说父亲也随他一同去,却被父亲拒绝,说是到死都不能离开自己的妻主,这是男子必要的忠贞。
来的路上,他静静得坐在马车里,回想着之前的的一切。在这样的境况下,妻主做什么决定都是有她的道理的,是自己太幼稚了。当时自己还觉得能依靠自己的高官母亲,但母亲走了,他唯一的依靠就是那前段时间闹矛盾的妻主了。
“导师,她……”怎会如此,妮菲尔的大脑飞速运转,前段时间导师似乎就在皇宫中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会儿大概是有人想来杀她灭口。这可是帝国的财政大臣,这些人说杀就杀,想到这里,她脊背一阵发凉。今天他们杀了自己的导师,那明天,他们又会杀谁?
“是我太愚蠢了,先前的事情都是我不体谅你……”也许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伤心,德里亚的嘴唇不住得颤抖,口中吐出的音节也因此有些含糊不清。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重要的是背后的这群人是谁,以及,导师那天究竟看到了什么。妮菲尔拍着德里亚的背安抚着他,并且试图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寻找出一些线索:“也怪我,我应该事先跟你说明的,你的母亲,呃,你知道,或者是她有没有跟你提起在皇宫内看到了什么?”
“这不是家里的男孩能过问的。但是,母亲她给你写的信,写了很多,里面应该有提到皇宫里发生了什么。”德里亚努力回忆着,想为妻主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关于这件事,他只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