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秦悦本来t寒,痛经痛得要命,就靠着布洛芬止疼。
好了,秦悦想起来,上次她痛经吃完了最后一粒。
这次痛得很,秦悦蜷曲着试图让自己好过些,汗从额头渗出,手脚却是冰凉着的。往次难熬,至少还能下地走路,现在连翻身都困难。
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秦悦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挂了,又打,秦悦只好接了,对面一片嘈杂,连沈自执的声音都变得模糊。
“怎么不回我消息。”哐当一声,沈自执那头终于安静下来。
今天何晴生日,表面功夫当然要做得足,象征x喝了几口酒后沈自执就在包厢的角落里坐了下来,打开手机,不知道怎么就翻到和秦悦的聊天框了。
今天把她折腾狠了,秦悦一个下午都没理他,沈自执没忍住,问她在g嘛。
两个小时过去了,劝酒的人来了两轮,何晴还娇羞地来问他能不能当众接吻,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沈自执礼貌拒绝,贴着她耳朵说,下次床上做,何晴拍了他肩膀一下,娇嗔怪他说他讨厌。
秦悦还没回,沈自执没忍住,翻出了电话联系人,哦,他早就得到了她的手机号码,只是一直没有联系而已。
第一遍被挂断了,沈自执想着不会是弄错的,那就是在g些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了。胃里的酒jg烧的他发烫,总该不会是在和罗彦za吧。
第二遍接通了,沈自执觉得不烧了,起身走出了包间,就听到秦悦喊疼。
问清楚了缘由,又问了家庭住址,秦悦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挂断声,叹了口气,算了,管它什么猫,能逮着耗子的就是好猫。
大概二十来分钟,秦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不是季岚就是沈自执,她把门口鞋架上的小花瓶里装着钥匙也告诉了他。
“怎么痛成这样。”沈自执放下了手中的袋子,去扶要坐起的秦悦。
秦悦扫了一眼,止疼药,暖宝宝,红糖,他倒是买的全。
“不知道,可能是吃避孕药?或者下午顶太深了?”秦悦拿过一边的水杯,拧了半天也没拧开,沈自执自然地接了过去。
“不就吃了一次吗?”沈自执将水杯递了回去,又帮着秦悦拆了药。
秦悦就着水吃了药,才回答:“上次我也吃了。”
沈自执皱了皱眉,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次,他还专门问了秦悦生理期,安全期,他也就肆无忌惮了。
“不是不让你吃避孕药?安全期吃什么。”
秦悦没jg力和他吵架,她只是看着沈自执,慢慢吐出:“你懂个p。”
安全期不安全,偏偏还要叫安全期。又不是他要承担怀孕风险,话真是说得轻巧。
沈自执沉默了一下,意料之外的,说:“下次会戴套的。”
难得好说话,只是既定伤害已经无法抹去,秦悦心里叹了口气,这才发现沈自执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问完秦悦就有点懊恼,嘴太快了,这不是她该管的。
沈自执嗯了一声,将手伸进了被子里,秦悦在想什么禽兽,她都这样了还想着折腾她,然后下一秒他的手就贴上了他的小腹。
温热的手掌贴着,至少t温b她高些,慢慢r0u着。
又喝了点温水,秦悦紧皱的眉头才略微松开些,疼痛减轻了些,至少没让她直咬牙了,又困又疼的。
“以前也这么疼?”接触的nv生也不是没有痛经的,只是都没秦悦看起来这么痛苦,他下意识地把秦悦揽进了怀里。
秦悦靠在沈自执怀里,想着,什么酒,怎么还怪好闻的,夹杂着沈自执身上独有的味道,她寻了个舒适位置,否决了。
是淡淡的皂香味,也不冲,这下贴着闻得更清楚了,秦悦又闻了闻,昏了脑子:“你用的什么洗衣粉,怎么那么好闻。”
“超市里最普通那种。”
还挺接地气,秦悦刚还在想沈自执会不会嫌弃自己这儿破,毕竟这儿实在是太老太破了,还是外公外婆留下来的。
当年父亲变卖了所有资产都没填上那个大洞,他是和季岚白手起家,一朝遭此重创难免心灰意冷,所以开始酗酒,然后诱发了心梗,没抢救回来,si了。
他去世后的一段日子,季岚带着她搬到了这里,一开始也尝试着外出工作积极面对生活的。
那是段痛苦却又温馨的日子,只是好景不常在,噩梦终相随。
秦悦忘了季岚是什么时候变成那样子的,只是记得有个雨夜,她深夜回家抱着秦悦哭,大雨淋sh了季岚,平时温暖的母亲一下子sh冷。
从那以后季岚似乎就变了个人,不断地换着男人,肆无忌惮地在家里za,秦悦听得麻痹。
秦悦没办法恨起季岚,她的选择秦悦无从知晓,只是下意识觉得她不该恨。
生理期还是太容易多想了,秦悦贴着沈自执的x膛,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她已经好久没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