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随着他沉重又滞缓的呼吸起伏。 他什么都没再敢说,更什么都没再敢问,他很清楚即便自己有勇气问出口,阮绥音也会毫不犹豫地说谎,阮绥音素来是一个撒弥天大谎也面不改色的谎话精,在这方面,他的心理素质强得可怕。 “……真的。”阮绥音轻声说,“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