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办差。”
他的话一说完,像是完成了任务似的,冲着顾甚微点了点头,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待他的身影刚刚消失不见,那边的荆厉不负众望地开了口,“我不服!我就没有听说过,还有女人入朝为官的,我们在皇城司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凭什么一上来就要听你差遣。”
“虽然张大人的命令我们不得不听,但是我不服!”
顾甚微挑了挑眉,看了看那戳上天的尖下巴,她想了想,将那张包了不堪入目的画卷的晦气包袱皮果断地挂了上去。
“嗯,正愁没有地方挂,这里倒是挺合适的!”
现场鸦雀无声,简直是落针可闻。
荆厉显然没有想到,顾甚微会有这样奇葩的操作!
一时之间愤怒还有懊悔齐刷刷地涌上了他的心头,他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叫人给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