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着我将这丑事传得满汴京都是,让他们三个月都不好意思出门。”
韩时宴瞧着顾甚微看着鱼丸没有动筷子,默默地拿起小勺,从她的碗中分了一半出来。
他耳根子微红,却是没有看顾甚微,而是白了吴江一眼。
“你是个推官,查案不能凭借个人好恶,更加不能由着私情先入为主。且现在你未免高兴得太早了一些,顾言之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他必然还有后手。”
“不过做任何事情都很难一蹴而就,莫要心急才是。”
韩时宴说着,余光瞟了顾甚微一眼。
瞧见她终于动了筷子,将一颗白嫩嫩的鱼丸塞进了嘴中,吃得腮帮子鼓鼓地,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吴江毫无察觉,听着只哼了一声,忍不住嘀咕道,“我这哪里是徇私?我这分明就是站在正义的一方。那老头儿实在是太恶心人了,亏得顾亲人能忍这么多年。”
“若换成我,早就把他头给扭掉了!”
他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头上一阵劲风袭来,吴江一个歪头骂道,“哪来的小贼敢突袭爷爷……”
“啪”,吴江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嗷嗷站了起身,“老仵作,你怎么还学会了声东击西,故意让我往你巴掌上撞过去!验毒验完了么?”
老仵作不紧不慢地在吴江旁边坐了下来,要了一碗鱼丸面,“老头子比不得你们年轻人,熬了一宿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还把顾言之头拧掉呢?”
“怕不是他将你的脑壳割了当球踢,你还一边飞一边热泪盈眶地喊爷爷爷爷!”
他说着,看向了顾甚微,冲着她点了点头,“是同一种毒药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