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晚了一步,没有能够救下一个活口,同时账册落到了传说的那个宋雨手中。”
顾甚微越说越是头脑清晰,“再就是齐王谋逆被抓。”
“幕后之人担心齐王会暴露他的存在,于是再一次主动出击,让齐王写下认罪书,将所有的一切在这里打住。”
“我这般说,你可发现了那幕后之人的特点?”
韩时宴点了点头,他沉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他满门。”
顾甚微冲着韩时宴翻了个白眼儿,先前室内那点旖旎气氛如今已经彻底的烟消云散,她切了一声,“你倒是会往那人脸上贴金?他哪里有那么霸气?”
“他就是那藏头露尾的狗东西,见着自己可能要被发现了,就立即狗急跳墙杀人灭口!”
“看看他犹如惊弓之鸟的样子,怕不是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吧!”
顾甚微说着,突然脑子里头灵光一闪,“要不你早朝的时候看看,看哪个老家伙生个黑眼圈儿跟那蜀中的食铁兽似的,指不定就是他了!”
韩时宴想想自己早朝掰着每个老头儿的脑袋,死劲盯着对方眼睛看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恶寒。
“十个老儿三个夜夜笙歌,三个秉灯夜读,还有三个年老觉少家宅不宁……剩下一个……”
韩时宴正想着如何形容,就听到顾甚微顺溜的接道,“剩下一个涂脂抹粉看不清。”
是他输了
虽然韩时宴不好这个,但是大雍涂脂抹粉戴花的儿郎还真不少。
也有那自诩风流的老文臣脸上扑粉的,毕竟上一回他在早朝舌战群儒的时候,便瞧见有人气得发抖,脸上簌簌地落灰不说,还顺着褶子堆出了一条条白色的纹路。
光是一想,便让人觉得花卷都难以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