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是一定知道的。 他不光是御史,更是皇亲国戚。 说话间顾甚微已经给韩时宴上好了药,并且将那布条儿缠好了。虽然那布条的边儿毛乎乎的,看上去不怎么精致,但到底是止住血,看上去不那般可怖了。 “太子谋逆,千真万确。只不过他是被逼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