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安城来马车把两人接进了城,安排裴繁锦住进了德济堂,她的烧虽然退了,病还没有好利索,不继续治疗还是很危险。
寇玉屏不被允许留在德济堂里照顾nv儿,进了宁安城就要按照城里的法令行事,她被带到衙门办了手续,看着自己的名字从流放犯人中划去,写上了宁安城的户籍名册时,寇玉屏心里五味杂陈。
城籍nv子统一住在城北,每个月能够领到五两银子的月钱,其他衣食住行都无须自己c心,衙门安排了婆子给她收拾院子,趁着婆子给她采买生活物品时,裴素棉又回去医馆看了一回裴繁锦,随即就被衙门的马车载着她到了小院,院门口挂着“寇宅”的牌子,里面已经收拾妥当,桌上放着温热的饭菜,净房里有冒着热气的洗澡水,衙门来的婆子恭敬地请她用饭沐浴,因为过一个时辰,衙门安排的第一个男子就要来了。
刚入籍的nv子,头一个月都由衙门的婆子服侍,并且安排不同男子来过夜,想是担心这些nv子推脱反抗,或者没有相熟的男子,空旷了屋子。
寇玉屏在婆子的监视下,吃了晚饭,又把身子洗刷g净,婆子笑容满面地把她送回寝室。
寇玉屏心里堵得厉害,这个寝室是按照新房布置的,物品都是大红se的龙凤图案,原本应是喜气洋洋的颜se,却映衬得寇玉屏一脸si灰之se。
她不想看桌上的龙凤烛,一转头却又看见被子上的龙凤呈祥图案。
屋里点了十几根大红蜡烛,照得满屋生光,婆子捧出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纯银打造的梳子、剃刀、剪刀和一个锦盒,器具个头小巧玲珑,打造得十分jg巧,婆子笑着对寇玉屏说:“娘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老奴伺候您。”
寇玉屏忍着羞涩,把衣服都脱了个g净,平躺在床上,婆子虽然言语客气,手下却毫不怜惜,先用剃刀剃去她腋下的毛发,看了看她的四肢道:“娘子身上毛发不重,可以不用剃了。”
双手来到她小腹处0了0,满意地点点头说:“娘子是个好生养的。”
最后掰开她的双腿,露出nv人的私密处,婆子用手指分开y,仔细翻检了一遍,笑道:“娘子的从毛有些杂乱,须得稍加整理。”
婆子从托盘中拿起银梳子,细细疏开她的x毛,用剪子把毛修剪成寸长,剃刀刮去杂乱的毛发,整理成边缘清晰的一片鸦黑。
婆子笑着说:“身上肌肤的调养需要一段时日,今日先把门户打理好了,让爷们看着赏心悦目,用起来也爽利些。”
一番话让寇玉屏又羞又怒,在她们的眼里,自己的身t就是取悦爷们儿的玩意,婆子如此尽心对她,也不过是怕男人嫌弃她的身t,不肯上她的床,入她的r0u。
婆子打开托盘里的锦盒,拿出一粒药丸,掰开r0uxue塞进她的huaj1n里,指头把药丸推到huaj1n的最深处,异物的入侵让寇玉屏不自觉地缩紧了huaj1n。
“哎哟,娘子现在别夹啊,让老奴的手指出来,一会儿爷们来了您再用力。”婆子笑着打趣她,又对着从里面拔出来的手指笑道:“娘子的身子水做的一样,现在就开始流了。”
寇玉屏已经被自己身t的反应恼得眼泪都下来了,裴青对于床上之事并不贪恋,两人也是非常和谐,家里出事以后,至今小半年的时候她再也没有行过男nv之事,现在怎么就突然有了这下流的反应。
婆子在铜盆里洗了手,打开另外一个锦盒,挖出里面的脂膏,细细涂抹在她身上,婆子年纪虽大,手掌肌肤却十分细腻,0上她肌肤时,力道适中,只是在涂抹rujiang时,寇玉屏觉得身下又有水流涌出,huaj1n里还有隐隐的发痒,生怕婆子再说出什么臊人的话,她浑身紧绷,默念《nv戒》。
婆子暗中观察她的动作,心下好笑,huaj1n越是夹得紧,药丸融化得越快,这水是止不住了。婆子动作轻柔熟练,脂膏很快涂完了,做完这些,婆子收拾好托盘退到了院子里。
寇玉屏躺在床上,浑身发冷,拉过龙凤被盖住身t,她出自书香门第,虽然没有饱读诗书,却也被教导得谨守妇德,嫁的也是个文人,床笫上一向规规矩矩谨守礼数,现在为了nv儿的x命,沦落到娼妓不如的地步,寇玉屏躲在被子里,边哭边发抖。
院门开门的声音响起,婆子对着来人行了一礼:“参将大人。”
“嗯。”男人声音低沉,脚步声音极响,婆子把人领到了正房,这是一个身形高大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听婆子喊他参将,想来是一介武夫。
男人在净房里稍作梳洗,光着身子回到寝室,掀开被子就把身子覆了上来,婆子站在寝室门口并不离开,就这么盯着两人行事。
男人身上虽然有皂角的气味,却掩盖不住从皮肤里散发出来的烟酒气息,并且动作十分粗鲁,手上有着厚厚的茧子,0她的时候刮得皮r0u生疼。
男人抹了她下身一把:“啧啧,水可真多。”随即硕大的男根挤进了她身t,一阵撕心裂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