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她的靳凌,两人眼神像两块正反吸铁石,反正天然就喜欢黏在一起,靳凌已经快小半个月没见到夏怡人了,给她说自己回他家了是真的,但是第二天就后悔了,晚上回家去找她,见人不在,而家里的衣帽间像是被洗劫了一样,留个小纸条,那我也走了,就像是猜到他要回来一样,结果又气得不行,彻底不想理这白眼儿狼了。
夏怡都想冲上去把人抱住了,但还是忍住了,两人又默契地把眼神移开了,都装作了不认识,不然打招呼又该怎么和解释呢,别扭地率先进了电梯,和人并排在一起站在最后面,裙摆扫在腿弯留下的痒,似乎又传递到了心上,刚刚一群人讨论了半天靳凌,又是问干嘛的,又是问感情状况的,怎么那么闲。
想大声吆喝,别当着她面讨论她男人,行吗?但也只是想想。
夏怡蹙眉,招蜂惹蝶,掐不死蝶还能掐不死花吗?暗自伸手准备掐旁边男人的大腿,而靳凌早就见识过夏怡的手劲儿,刚碰上裤子就感觉到,又靠近了一点,手划过衬衫袖子把小手成拳状紧紧攥住。
靳凌低头嘴形问:干嘛呢?
夏怡矫情了一会儿挣脱不开,假装照电梯侧面的镜子,嘴形:别生气了,小气鬼。
靳凌挑眉居然还能换个,别生气,一点都不亏,笑着张嘴:我就是。
夏怡翻了白眼:无聊。
两人躲在角落里,在不算特别拥挤的电梯里,幽暗之处自制力都崩溃得不行,手臂特别诚实地互相摩挲着,被后续又上电梯的人挨一下就像找到借口似的往彼此身上凑,随后又不知怎么的变成十指紧扣,所以靳凌早就有自知之明,要和人隔开一段时间,不然只要人勾勾手指,把态度搞软一点,吹吹耳边风,两人再睡一觉,他马上能忘了自己为什么生气。
夏怡瞥见电梯侧面的镜子,两只手旁若无人般牵牵绊绊,惊觉他们在干嘛呢?被人看到了怎么办?立刻把手松开了,跟着大家一起先从一楼出了电梯。
而靳凌他们要下负一停车场,感觉滑腻的皮肤从手里溜走瞬间留恋地又去勾了勾手,又和梦里温情的手一样消失了,只剩一个可爱娇俏的背影,头发又染回了黑色,柔软的裙摆像波浪一样拍过小腿肚,猜测她这一阵儿是不是就是穿这么漂亮的去见了别人,明明是想把她忘掉一段时间,却又老是从忘掉中突然醒来。
这样就越是想念,烦得他这一阵天天失眠。
上了车,再看看夏怡早上发来的消息,给点提示?
靳凌都又气笑了,以前不是做个这个游戏吗?怎么又忘了?让她哄个人怎么就这么难。
纠结着要不要给提示,突然来了消息。
“晚上来哄人,乖乖等着啊。”